七郎跟著金虎很多年了,對道上的事情自然是熟悉的很,尤其是身處南城,對於南城的地下勢力就更是了如指掌。
白狼身邊的小弟的確是成百上千,但是真正核心的就那麼幾個,除了妖獸和那群狼崽子之外,就隻剩下黑桑、老酒、娘們還有羅彪能算得上是他的心腹。
按照道上的混子分級,這四個犢子基本上與鐵男是一個級數的,不過,黑桑已經被錚哥給嚇的半死不知道藏到哪去養老了,老酒和娘們隻是為白狼打理無歸會所還有幾家酒吧的事情,基本不對外做事。
也就是說,對外的大混子,隻剩下了一個羅彪。
至於野驢,說實話,七郎還真是壓根就沒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所以一開始七郎的態度就早已經十分明確,不管他是什麼來頭,隻要來這裏鬧事,就得狠狠修理一通。
當然,今天的事情多少有些小題大做,調戲服務員在酒吧簡直太常見了,隻要不玩的太過分,也就是說說就過去了。
不過這次卻有些不太一樣,七郎是認準了這群犢子是有恃無恐,刻意來鬧事的,所以他必須要升級對待。
簡而言之,七郎這是在殺雞儆猴,不管今天是誰來搗亂鬧事,都得被虐的一個死去活來,隻有這樣,淩晨四點才能夠震的住一些級數不夠,但是卻妄想著踩著紅堂上位的混子。
野驢是真的看到了七郎眼神裏那猶如實質的殺意,所以這貨才當場慫了下來,他現在跟白條雞差不多,隻能陪著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求著繞。
“七哥…七哥,我真不是拿狼爺嚇唬你。”野驢陪著笑臉,而後繼續說道:“今天來這裏耍真的是狼爺的吩咐,不然的話,就憑我這幾個兄弟,哪敢來紅堂的大本營玩狗刨啊!”
野驢的話讓七郎微微皺了皺眉,他心中早就猜測到了事情肯定和白狼有關,隻不過,當這消息從野驢的嘴裏親自證實之後,他還是多少有些壓力。
白狼僅僅說了一句話而已,現在便有人開始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想要找紅堂的麻煩,而且,這人還他媽是一個不入流的貨。
一個不入流的貨都敢這麼折騰了,那南城大大小小的混子,恐怕對紅堂動心思的會越來越多,到時候,紅堂所要麵臨的壓力,可就越來越大了。
短暫的沉思過後,七郎這才冷笑著問道:“少跟我裝犢子,老實一點說清楚,到底是誰讓你來的?”
七郎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他很清楚,野驢不可能是白狼直接吩咐過來的,他需要知道直接吩咐野驢的人是誰,這一點,很重要。
“真的是狼爺!”野驢一臉的認真,語氣簡直比真金還真。
“白狼親自吩咐你的?”七郎眸光一冷,手裏的甩棍下意識的揚了起來。
“那倒不是。”野驢嚇的一縮脖子,而後忙不迭的解釋道:“是狼爺身邊的彪哥的心腹兄弟黑仔。”
“媽了個蛋的,你這跟我說繞口令呢?”七郎聞言頓時破口大罵了一句,接著擺擺手,吩咐道:“讓他們發誓,而後送他們滾蛋!”
“好嘞!”一聽到這個,大包子頓時來了勁頭,吩咐著其他兄弟將這八個混子都弄醒,然後光溜溜的站成了一排,接著這貨手裏舉起了手機,對準了野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