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嗬嗬,你倒是說說看,我怎麼導演了這出戲,這出又是個什麼樣的戲碼?”
啟熙懶洋洋地坐著,順手摟住了盼盼纖細的腰肢,盼盼一驚想要掙脫,啟熙就勢反而將她往內一拉,盼盼立時窩在了啟熙懷裏依偎在他的腿上,啟熙將盼盼牢牢禁錮在懷裏。
盼盼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還是決定放棄,近來此人常有這樣霸氣無賴兼之無恥的舉動,偏偏此人又是外表文質彬彬可絕非文弱書生,宮裝下的雙臂緊致有力,盼盼更本無可奈何,幾次下來索性任由他去了,省的自己弄了一身的汗對方還紋絲不動,如被柳枝輕拂隻惹情牽難動寸縷。
“王爺殿下您能不能放尊重一點?”盼盼眯起笑眼萬分客氣。
“在外麵自然是要莊重的,不過在宮裏自家屋裏,又麵對著自個的老婆要是再談什麼尊重豈不是太對不起我福晉的花容月貌?”
“花容月貌?您可真是折殺我了,隻有像太子妃娘娘那樣的美人兒才能入得了您的法眼,才能稱得上是花容月貌吧。像我這種樣貌的也就隻能做個小角色按著王爺您規製的劇本老老實實演戲,以求博君一笑罷了。”
啟熙收緊胳膊,將盼盼拉至胸前,嬌柔的身軀貼著寬闊的胸膛,盼盼兩手抵著啟熙的前胸試圖拉開些許的距離。
“聰明的女孩是不是都像你這麼可愛?”啟熙拍了拍盼盼的頭,“這樣多好,像隻乖巧的小京巴,不像平時那樣冷淡不理睬人。”
盼盼冷眼一掃,哼了一聲:“不用跟我岔開話題,淳王爺,您敢不敢說這次病疫區內發生的事情跟你沒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呢,你忘了報紙上可寫的是我們夫婦情深繾錈,仗義攜手救嬰,難道你想抹殺我的功勞?”
“抹殺功勞?我可不敢,劇本都是您製定的我這一小角色怎敢抹殺導演編劇的功勞。借出訪疫區慰問之際,布下這局棋,先是安排一個女人襲擊我,引起我的注意,然後再講述了這麼一個故事勾起我的同情,又讓市長拒絕我救人的建議迫使我不得不自己親自去。”
“為了逼真你還施展了苦肉計替我擋去了那硫酸,還配合我支開封鎖區的守衛好讓我順利進去,然後算準了時辰安排媒體過來拍攝報道。淳親王,我的淳王爺,我還真是佩服了您,這出戲碼可不是人人安排的了的啊。也隻有您這樣功勞深厚的人才能辦到。”
啟熙漠漠地看著盼盼,如鏡的眸色在盼盼的目光裏閃動著冷光,盼盼無畏地對上他的目光。
“你憑什麼認為這一切都是在作假?又憑什麼認為都是我指示的?”
“一個隻有四個月大的寶寶,已經一天一夜都沒有進食了,還能那麼精神地玩芭比娃娃?當我把寶寶抱起來的時候發現寶寶胸前墊者的衣兜上麵居然還有牛奶的殘漬,而且那個印漬居然還是濕的。說明不久之前她才剛剛被人喂過奶,既然那個叫做唐妮的女人說她是未婚媽媽家裏沒有其他人了,那麼又是誰給孩子喂奶的呢?”
盼盼悄悄抬起腳,用膝蓋在啟熙的腿上狠狠頂了一下,啟熙一時吃痛放鬆了對她的禁錮,盼盼趁機逃開他的懷抱。是的,那個懷抱很溫暖但是不屬於她。
盼盼拍了拍衣袖,重新回到自己的藤椅上,斜躺下睥睨著啟熙。
“一個女人那麼容易躲過明衛暗警的監控網混進醫院的歡迎隊伍,還那麼容易就端著缸硫酸潑過來。隔離區的封鎖線會那麼容易就輕輕巧巧的讓我混過去了?我臨時決定的行動媒體們會那麼清楚,準時守候在封鎖欄外等候報道?一次的巧合還能說是巧合,這麼多次的難道還都是巧合不成?除了您淳親王還有誰有那個能力安排那麼多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