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自告奮勇的當起了托,先拿起盾牌,在上麵敲了敲,清脆的咣咣聲,證明這玩意兒是鐵的。隨後又從武器架子上,拿起一把刀,又是一陣狠劈,證明沒有在盾牌上做手腳。底下的禦林軍奇怪看著神經二人組,雖然很養眼,但她們的表演很業餘。
時曉瞄了瞄,對靈兒點了點頭,靈兒立刻把盾牌立在地上,閃身逃開了。一幫禦林軍睜大了牛眼,看著一個黑黝黝的管口對著盾牌。十丈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不遠。
“砰”的一聲巨響,那麵豎著的盾牌飛滾了起來,餘勢不衰的撞到了兵器架。
“嘶”一陣集體的抽氣聲。除了時曉幾人,其他人全傻了。
強弓硬弩雖然也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但它們有跡可循,這件東西可好,一聲巨響之後,整個盾牌立刻就飛了。恐怕就是沒羽箭,也未必比這個詭異吧?
時曉掏了掏耳朵,雖然有準備,雖然已經經曆過一次,可耳朵依然嗡嗡的直響。華世成此刻顧不上客氣了,衝上台子,端起盾牌一看,眼睛瞪得溜圓。台下的禦林軍,也早沒了紀律,雖然還保持著隊形,可已經開始交頭接耳了,一個個升長了脖子往上看。
華世成默然不語,把盾牌舉了起來,隻見盾牌的上方有個巴掌大的白色。剛剛吃驚過的禦林軍們又犯了毛病,粗話都爆出來了:“靠!”
時曉很滿意展示的效果,站在華世成旁邊,咳咳的清了下嗓子。底下的禦林軍立刻就安靜了。
“我知道大家瞧不起女流之輩。你們都是大玄的精英戰士,讓你們來我手下,恐怕立刻就有千個不忿,億個不滿。但是。。。”時曉一邊說,一邊熟練的轉著短火統,很是公子哥的派頭,在禦林軍眼裏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
“我這人,不會拿什麼國家大義去壓你們,我要讓你們心甘情願的奉我為主。”
“撲哧!”禦林軍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一有人開頭,底下立刻變得肆無忌憚了,哈哈的大笑聲,比剛才的“遵命”洪亮多了。時曉也不介意,而是端起了火統。
嘎吱!笑聲立刻就沒了,這東西的威利剛才已經見識過了,恐怕就是練過鐵布衫的,也能被打成爛棉褲。
時曉聳了聳肩膀:“我說話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斷。”
“你們之中或許有消息靈通的知道我是南宮家的大小姐。所以我就實話和你們說吧。禦林軍號稱餉銀最多。但是你們誰跟我走,我付他三倍餉銀。以我南宮大小姐的名義起誓。”時曉說著還把手掌伸在了齊眉處,然後握成了拳頭:“剛才的武器你們也看到了,我也實話告訴你們,這是我自己研製的,大玄神機營都沒研究出這麼先進的東西。隻要你們跟我,我保證人手一支。”
嘩!禦林軍裏立刻又鬧哄哄的,不少人的眼神已經明顯的意動了,但是時曉偏偏視而不見,想讓本姑娘點你的將,門都沒有。
時曉走下點將台,又從那大箱子裏掏出了圓溜溜的黑色物體,拳頭般大小。正是炸彈。
時曉吼道:“中間的騰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