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學會輕功?”相比下,學武她還是更喜歡輕功,有過前幾次飛行的經驗,她感覺自己是很喜歡飛的感覺。
“等你學會了劍術,我便再教你輕功之術。”顧子陵覺得他還是先把答應封贏的,先教會了她,再教她輕功,就當是送給封贏一個人情吧。
練了一天的武,已臨近酉時,李馨覺得手腳有些酸痛,顧子陵見她臉色有些疲憊,便說;要帶她去熟悉一下整個顧府,方便她日後在府裏的行走,其實顧府是很簡單的,一切簡單到不能再簡單。
顧子陵的母親是琉璃國的當今聖上的親妹妹,是琉璃國至高無上的長公主,卻在生他那年難產而亡,而他的父親是個將軍,是琉璃國的鎮遠將軍,可在他還小時,他便戰死沙場。
父母的離開,留下了他一人生活在這,爾你我詐的世上,他雖抱怨過,但他卻從未恨過死去的父母,想比,他還是很自豪能生在這樣的一個家裏,雖然他從沒感受到過母親的疼愛,而父親的愛也在他還小時便沒了,但他卻不曾後悔過。
其實他也算是個可憐人,擁有外人看到的風光,卻不知他也擁有著可憐的身世,當封贏和她說起顧子陵的身世時,她有些動容,也有些同情,想到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傷心?也許多一個她少一個她,他們都將會無所謂吧……
從小她也感覺不到父母的愛,有的都是父母給的傷,一次次的落淚,一次次的躲在角落裏抱著自己,給自己處理著傷口。
同時都很努力的告訴自己父母是愛她,隻是這種愛比較特別一些,後來實在忍受不了父母的待遇,才會想盡辦法逃離他們,才有了後來的種種。
“馨兒姑娘,在我這練武,是不是很辛苦?”顧子陵突然問起,打斷了李馨的思緒。
“還好,我想也隻有辛苦,才能讓我把武功練好。”不管多辛苦,她也會堅持下去,她不想依靠任何人,她也不想讓封贏失望,所以她必須要學會武,況且在古代少了武功,想靠自己活下去太難了,有了武功,她也好方便獨闖這個陌生的世界。
顧子陵看到李馨眼裏的堅定,他滿意的說道:“那好,我們現在再開始練,這會你把基本功練一會。先從馬步開始,一炷香的馬步,你能做到嗎?”一炷香就是一刻鍾,也就是現代的十五分鍾。
李馨想也不想的說道:“能,我一定會做到的。”
“嗯,其實,讓你蹲馬步就是為了告訴你,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首先自己的腳步不能亂,一旦自己的腳步亂了,那麼吃虧的總是自己。”顧子陵頗有深意的說道。
李馨當然聽得懂他的話裏的意思,她和他才剛認識,他就肯說這樣的話,應該是看在封贏的份上,不過就算這樣,她的心裏還是很感激他。
“嗯,我知道。”李馨整理好呼吸,就半蹲著,手伸直握拳。
顧子陵有份欣賞之色的看著她,想不到她也知道正規的馬步,之前見她的耍起的劍術,已經讓他很似欣賞,可這會,不用他教,她自己便蹲起馬步來。
刑部裏封贏正坐在案桌前,看著手中的案卷,門外傳來侍衛的腳步聲:“參見世子,屬下沒有找到秦王,貌似…沒有來。”來人恭敬的站在封贏麵前通報這,說到後麵的一句話稍微停頓一下,他找遍了首都城都沒有秦王的下落,似乎是從沒來過。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封贏不禁想起那日帶著白色麵具的葉軒,他明明說過是受人之托,難道秦天傲他自己沒來?可這不可能,馨兒她絕不會看錯,他絕對相信李馨一定是見到他,一定是他藏得太深。
隻是他會在藏在哪呢?如果在城裏,不可能不會被發現……封贏實在想不通,便不去再想,低頭將案桌上的案卷整理了一番,便拿起椅子上的外衣,朝門外走去。
琉璃皇宮內;
“秦王不知你突然到訪琉璃國所為何事?”正殿裏傳來一聲威嚴而震有力的聲音回蕩在殿內,而這聲音的主人,身著明黃色的長袍上繡著滄海龍騰的圖案,袍角那洶湧的金色波濤下,衣袖被風帶著高高飄起,飛揚的長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閃爍著和煦的光彩,蒼老的臉龐帶著皇者獨有的威嚴。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蒼老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危險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