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大叔,你別叫我王妃,叫我馨兒就好,你再這樣叫,就是在寒磣我,這種事我為什麼不能做,我連馬廄都能睡,難道這種事就不能做嗎?”她能在馬廄住,為什麼就不能做這些事?也就眼前的這位嶽大叔是真心的關心一下自己。
被李馨稱之為嶽大叔的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他養了一輩子的馬,是個愛馬之人,而他對於李馨也頗為照顧,李馨的一日三餐幾乎都是他給帶來的。
“王妃,您別難過,王爺應該有什麼誤會您了,您去跟他解釋解釋清楚,他一定會理解您的。”嶽大叔是這村莊裏唯一一個會養馬農夫,也是這所房子的主人,這些馬除了秦天傲帶來的馬匹,這裏的馬全是嶽大叔自己養的馬,嶽大叔一家全靠養馬為生。
“跟他,我沒什麼好解釋的。”是啊,跟他她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他又不是她的誰,憑什麼要跟他解釋,而且也不需要解釋,她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自己,又何必去解釋……
李馨突然感覺到背後突然傳來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氣逼來,讓她不自覺的想要抱著自己。
“真的是沒什麼好解釋的嗎?賤人你殺了本王的愛妃之事,你作何解釋?”秦天傲一臉的危險之色,逼近李馨……
李馨一步步向後退去,直到撞到身後的馬,一臉驚恐看著秦天傲說道:“王爺,我沒什麼好解釋的,您如果要報仇,那您就動手吧。”她雖怕死,可她並不怕他,看他至今都不殺自己,那麼一定是自己還有什麼可以被他瞧得上的。
李馨不知,是自己太高估自己了,哪是秦天傲不想殺她,而是因為他不想讓她就這樣死了,他必須要讓她生不如死。
“哼、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秦天傲的臉色明顯的由青變的又黑又紅,要不是他的忍耐力還不錯,隻怕李馨早已死上千遍萬遍。
“王爺臣女不叫賤人,請王爺稱呼臣女名字李馨。”李馨微微低著頭,不敢去看秦天傲的臉色,她真的不喜歡被人叫自己是賤人。
“哼,就你也配叫名字,本王賜你另一個名字就叫賤人,日後若是他人問起你名字,就自稱賤人便是。”秦天傲玩弄的看著李馨,眼裏竟是充滿了惡毒之色。
一旁的嶽大叔想要去解圍,可卻被秦天傲一個眼神止住,一旁的侍衛將嶽大叔帶離馬廄,嶽大叔離去時看了一眼李馨,心道;真是個可憐的王妃……
“王爺當真如此?”李馨抬起頭來,看向秦天傲,一臉不怕的問道。
“還有何不能當真,既然本王讓你自居賤人那便就是。”秦天傲眼神嘲弄的看著李馨;她也不過如此,還以為她能有什麼本事,就她也能殺了他的女人,實在想不明白。
“那好,若是他日,有人問起,臣女是何人,叫何名,臣女便說是;我乃古滇國秦王妃,王爺起名叫‘賤人’王爺您說可好?”李馨一臉不怕死的問道。
此時秦天傲的臉色鐵青,隨時都有可能大發雷霆,秦天傲憤怒的看著李馨;這個賤人竟然敢反駁他。
“哼,本王瞧你是忘了本王是如何對待你的情夫了?”秦天傲的眼神充滿了憤怒,他的那兩顆金魚眼氣得似乎都快要掉了下來。
“王爺請您不要瞎說,封贏隻是我恩人。”李馨冷冷的說道,此時的她隻要一聽到秦天傲說起封贏,她的語氣就會變的冰冷。
“哼,你是在為他而難過嗎?你最好放明白,你到底是誰的女人。”秦天傲語氣猶如惡魔一般的邪惡,在她的耳邊響起。
“我就是我的,不是任何人的,希望王爺您給一紙休書。”不管怎樣,李馨隻希望能拿到秦天傲的休書,也許隻有拿到休書她才可以,自由的離開,不需要因為是他的王妃,而被他牢牢的抓住。
他眼神中的深遂,讓人無法揣摸,而後陰笑著,用他那略帶磁性而有些沙啞的聲調平靜的說道:“休書?你想的可真美,本王絕不會那麼輕易的給你休書,本王要你一輩子都被本王折磨……”秦天傲冷漠的在李馨耳邊在次說道:“直到你死了為止,都不會放過你。”
李馨不禁心中有些後怕,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他要這樣對自己,難道就因為以前原主的癡傻嗎?
“王爺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就連我死了你也不能放過?”李馨不明白,他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對自己,就算是因為以前的她是個癡傻,那麼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了。
別人也不能再去笑他了,可他為什麼還是不能放過自己?就連她死了也不能放過,這是能有多大的仇恨才能讓他如此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