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火持著雙劍,在一旁,冷冷觀看,他沒有上前阻止,他隻是嘿嘿嘿的冷笑。這恐怖的笑聲,回蕩在密室當中,確實讓人感到絕望。
朱爽的刀,確實很快、很無情,這一刀,解決了他的生命,也解決了花月火對他的侮辱。
人,就那樣,躺在了血泊當中。
花月火望著朱爽的屍體,冷笑之聲赫然停止。他雙手猛烈揮舞,寶劍隨之發出破空之響,劍上的血滴,隨著花月火甩劍的力度,脫落了劍身。
他的動作,永遠是那麼瀟灑自然。
人既都已經殺死,這內部的隱患,就沒有了,接下來,隻要專心對付蜂王山就可以了,花月火望著良午和朱爽的屍體,心中產生出了一種莫名的興奮。
他將寶劍重新插入劍鞘中,然後慢慢的從良午的屍體上,踩踏了過去,他的動作輕盈,飄逸。
他走到了那一排酒壇子前麵,寬厚的手掌,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最前端的酒壇。
酒,在寒冷之中,是好東西,它可以暖身體,也可以解渴。
長久的趕路,花月火早已將酒的味道,忘的幹幹淨淨了,如今再見陳年美酒,那豈有不喝之禮?
他將酒壇擦過之後,便是大手一張,直接拎起一壇子酒,腦袋一仰。酒咕嚕咕嚕的就灌入了花月火的喉嚨之中。
這酒的味道,的確美妙無比。
一壇子酒,竟是瞬間下肚,花月火順手將酒壇子砸在了地上,他大袖子一揮,擦了擦濕漉漉的嘴唇,然後又打上來一個酒嗝。
那種暖洋洋的爽快感,別提多舒服了。
不過,這裏的酒,酒精濃度太低,所以花月火喝了一大壇子,他也不覺得醉。
愛喝酒的人,這喝完一壇子酒,就總想喝第二壇子,花月火也是愛酒如命的人,他順手又拎起一壇子就,然後朝著那幾具屍體,笑嗬嗬的說道:“你們幾個呀,真是技不如人,如果我輸了,那現在喝酒的人,不就是你們啦。”
話一說完,他大口一張,一壇子酒,又是如自來水一般,咕嘟咕嘟的灌入他的口中。
花月火的胃,對於這兩壇子酒,就像是無底洞一般,無論怎樣填,就好像是填不滿一般。
這一壇子就,轉眼之間,也下了肚。
花月火對這個酒壇子,還算溫柔,他將這個酒壇,輕輕放在地上,然後張大了嘴巴,呼出一團酒氣。
此時,他的動作和模樣,倒有幾分像是一個酒鬼。
酒足,花月火搖晃著身體,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內奸已死,他的心裏舒暢了許多,現在隻要認真對付蜂王山那些賊寇就可以了。
他走這一路,真是一直在思考。
可是,無論怎樣,他都想不出一個可行的主意。
轉眼間,他已返回了深井處。
眾人見他折返,便七手八腳的將他拉了上來。
當他們把花月火拉上來的時候,他們的臉上都露出奇怪的神色。
為什麼,下去的人,怎麼就剩花月火一人了?眾人雖然奇怪,但都不敢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