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見炎森老兒,說話竟然如此客氣平淡,臉上露出一種奸笑道:“怎麼無冤無仇?你們這群赤屎派,我看著就礙眼。”
“哦!既然是這樣,那小兄弟你,完全可以避開我們呀,這樣,你看不到我,我看不到你,大家不就都心情愉快了嗎?”
炎森這老家夥,果然是應了老奸巨猾的那句話,薛冰這樣一個油嘴滑舌的人,竟然在他身上,占不到一點便宜。
這老東西,沒想到這麼難發脾氣,管他呢,不如硬打吧。
薛冰本來就是來找事的,他哪裏管那麼多,雙拳如風,直接就朝著炎森的麵額砸去,凶猛的招式,叫人看了心生膽寒。
炎陽門一些功夫較強的,通過薛冰揮出的這拳,已經確定了,這小子不是裝瘋賣傻,他是故意來這挑事的。
薛冰的拳頭雖然凶猛快速,但是他這招,終是挑逗的招數,這高等級的武林俠士,那就和撓癢癢一樣。
炎森固然是炎陽門內,功夫最高的,他要躲過這招,簡直輕而易舉,他的腳步微微一動,身子微微一側。
薛冰的拳頭,就砸了一個空。
這時,炎森摸著下巴,笑道:“小兒,你的功夫,也就能欺負欺負入門新手,對付老手,恐怕還要再練幾年哪,趁著老夫我還沒改變心意,你趕快走吧。”
原來,這炎森還是小看了薛冰的,他以為薛冰出的這拳,就已經是盡了全力的。所以他轉身,就嘲諷起薛冰來。
薛冰嘿嘿笑道:“怎麼,老家夥,你真認為我打不過你?敢不敢來一場賭博?”
“賭博?你跟老夫賭,你夠這個資格嗎?”炎森怎麼說也是一個大門派的師祖,他說出這樣的話,也不為過。
既然要挑事,當然就要把事情挑大了,這樣才是薛冰的做事風格。
他將雙掌一收,然後正麵對著炎森而站,他威武的身軀,挺拔起來,他雙手在胸前搓了搓,然後笑道:“原來偌大的門派掌門,竟然如此貪生怕死!既然不敢打賭,我看,你們就真叫吃屎門好了。”
薛冰言語上不客氣,手上的功夫,也越來越不客氣,他雙掌似蛇,猛出前鑽,這一手功夫,比之先前,又威猛了許多。
炎森見了這招,還是不以為然,他腳下步子,輕輕一動,又是躲了過去。他的麵容,依舊是那種裝出的慈祥。
榮智見薛冰出了幾招,都沒打到炎森,他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種自豪感,緊接著,他指著薛冰的後背,大聲罵道:“你這家夥,還不知天高地厚嗎?我們家老師祖不惜的打你,你還在這挑事,真是太不要臉啦。”
薛冰不管榮智如何叫罵,他的麵孔,依舊對著炎森:“怎樣?老家夥!是不是不敢與我單打獨鬥?”
薛冰的這一挑戰,可讓周邊不怕事的圍觀群眾找了樂子,他們一個勁的拍手叫好道:“你說,你這個炎陽門的師祖,竟然不敢接受一個地痞的挑戰,說出去丟不丟人。”
“就是,就是,原來炎陽門都是一群縮頭烏龜啊,小的不中用,老的嚇尿炕,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