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柔的內勁與剛猛的內勁相結合,他這劍法的威力的大漲,幾道劍光一出,就看那一道牆壁,瞬間劃出了幾條很深的印記。
薛冰在旁順勢用掌一推,那木牆輕輕鬆鬆被推倒了下去,一根兩人環抱粗細木頭柱子,立在了三人的前方。
薛冰冷聲道:“許公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將眼前的這根柱子給砍刀呀!如果你砍不倒,那麼還得由我們來。”
薛冰說出這話的時候,卻是帶有了很深的嘲諷意味,他是在變向的說明,許連浩這個人,根本就是一點用處沒有。
此時的花月火,儼然就是一個和事佬,他再一次擺了擺手道:“現在咱們都是自己弟兄,許公子,你也不必堤防我們,實在不行,這根柱子,還由我來拆!”
“哼,量你們也不敢玩出什麼花樣,這事就我來吧。”許連浩提著寶劍,慢步向前。他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前麵的路,可不是那麼好走的,身旁有花月火和薛冰倆個危險人物,而且屋內又有毒蟲蛇螞,如果這些毒蟲要是咬他一口,那也是夠他喝一壺的。
他手中的鋼刀,不時的泛出陰森森的白光,此時的氣氛,陰森恐怖,花月火和薛冰在一旁看著許連浩的一舉一動,他們的額頭上也都滲出了冷汗。
此時,他們絕對沒有要殺許連浩的意思,因為他們都知道,要砍這根主要的柱子,是一定要進入屋裏的,屋子中毒物多,薛冰又沒做出特製的藥物,所以花月火和薛冰倆人進入,也是有很大風險的。
如今有許連浩這樣的好助手,他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花月火屏住呼吸,他單手持著火把,給許連浩照去些許的光亮。
一步、兩步,許連浩慢慢的接近了那根柱子,他屏住呼吸,爆筋的手臂,猛的向著那根柱子揮舞下去,陰寒的白光,直接沒入了又粗有圓的柱子中。
這根柱子,如果是沒工夫的人用刀砍,那肯定是砍不動的,會功夫的人,砍這根柱子,那也隻是能砍出一條不太深的缺口。
此時,許連浩這刀竟是將刀沒入了柱子當中,有此可見,他的功夫刀法,比之常人要高出好多倍。
不過,他這一刀,也是不能將這柱子給直接砍斷的,他雙臂用力,還在不停的向前推進,可是,他手中的那把鋼刀並不是什麼上好的刀具,所以,這刀鋒的威力,還是差了許多的。
許連浩使勁的向前衝砍,但是無論他怎樣劈砍,都看不斷那根柱子。此時,他又開始提心吊膽起來,現在,他可是處於最大的破綻中,如果花月火上前隨便給他一劍,他都沒有辦法躲避。
現在,許連浩也隻能硬著頭皮,想辦法收刀,他咬緊牙關,雙手不斷的發力,可是他手上的那把鋼刀,好似是卡在了柱子上,無論他怎麼用力,那把鋼刀就是抽不出來。
越是這種時刻,危險就越加接近,他正額頭冒著冷汗的時候,他就感覺昏暗中,有什麼東西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