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能夠把沫穎的疼痛吸收過來,再以自己的身體為中轉站,將疼痛傳遞給男子呢?
說幹就幹,林夕握住沫穎的手,鮮血沾染上了沫穎的如玉的手,火熱的溫度使的沫穎眼睛看了林夕一眼,就將自己的手完全的交給了林夕。
掌與掌的接觸,心與心的交流,林夕控製著異能將沫穎全身的疼痛都吸了過來,一個不小心,將沫穎的疼痛灑在了自己的筋脈裏,疼得林夕牙齒咬碎了嘴唇,一絲絲紅的發紫的血液從嘴唇上滑落。
沫穎感覺自己似乎身在仙境一般,所有的一切不適都瞬間消之於散,在看向林夕那流出的血滴,沫穎疼惜的看著林夕,右手提起替林夕擦去嘴角的血。
林夕受此鼓勵,極力將痛覺彙聚到一處,藏於穴道內,以打台球的方式,將痛覺從一個穴道中飛快的擊向另一個穴道,這樣痛覺就幾乎不能使神經係統對大腦作出提醒,就已經落入另一個穴道。至此,林夕才掌握了訣竅,慢慢的將彙集的痛覺移向手掌。
“砰”林夕猛地一掌轟響男子,男子正捂著手哭爹喊娘,突然出現的一掌讓他完全懵了,一掌,僅僅是一掌,林夕的一掌讓男子在再也感受不到手的疼痛。當然,這不是說林夕一掌拍死了男子,而是林夕傳遞的痛覺太大,且集中於一點,讓他的神經係統直接摧毀,也就是說他現在缺一根筋,便再也感受不到手了。
“手,我,我的手。”男子搭扒著一隻殘廢的手,神經兮兮的癡笑道。
“上,把他抓住。”各教官一同湧上,解開自己的褲腰帶,就要準備把林夕抓住。
林夕豈是如此聽話,說被抓就被抓,鬆開已經恢複一些神采的沫穎,縱身一躍,和各位教官遊鬥起來。
林夕能和眾位教官遊鬥並不是說他就有實力打敗教官,說實在的,林夕這點實力對於這些教官還是遠遠不夠看得,這些教官可都是部隊的精英,國家訓練的又豈會是酒囊飯袋之徒,當然排除一些諸如劉教官之類的禽獸。
可是林夕借助黑暗的優勢,在各位教官之間遊走,猶如一條魚一般。
“大家退開,我和周教官來。”此時中隊長已經被一旁的同學推醒了,醒來就看到這麼多人追著林夕一個學生,還這麼狼狽,怒火叢生。
周教官和中隊長一前一後包住林夕,兩旁站滿了其他教官,四周盡是學生。
“林夕,你不要反抗了,我去和我媽媽說,她會想辦法幫你的。”瑤瑤的聲音從黑影之中傳出。
“瑤瑤,我是不會順從這些欺善怕惡,狐假虎威的教官的,剛才那個禽獸玩的遊戲他們一聲不吭,就是因為畜生的家世,吃著人民的飯,辦著法西斯主義的事,這就是所謂的軍人,哼,我今天就要試試軍人的實力是不是如外麵人民所傳如鐵如剛。”林夕的話擲地有聲,說的教官們臉一遍一遍的紅。
“林夕是吧。哈哈,我告訴你,你休想活,我要告訴我父親你打傷了我二哥。”劉純緣的身影從擁擠的人群中展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