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此時蜷縮在一角,往日的威風早已蕩然無存,旁邊的獄友大多認識林夕,都不忍心林夕的樣子。
“你沒事吧,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麼?”還是上次那個搞怪耍寶的男子,不過此時他的臉上也已經掛了彩,弱弱的問林夕。
“你真的願意幫我?”林夕擦了一下嘴邊的血漬。
“恩,力所能及的一定幫,你,你不會叫我去幫你報仇吧?那個人我可打不過。”男子有些畏懼的看著另一邊在歡聲笑語的幾個人,絲毫沒有一點坐牢的覺悟,似乎就是度假一般。
“那行,你幫我找幾個人,我需要很多人幫我。”林夕一石激起千層浪。
“你說吧,怎麼幹?在你的帶領下,我們就敢幹他妹的,草他大爺的,來了這什麼也不說,先把我們揍一頓,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旁邊的人們紛紛附和,有林夕這個敢和他們正麵交鋒的主心骨,他們就有了動力和方向。
“不,我不要你們去打,隻要你們肯幫我,我去打,替你們出氣。”林夕看到眾人的反應,有些勉強的笑了笑,笑天下可笑之事,笑天下可悲之人,笑天下可恨之處。
“恩,你說吧。”
“把你們的手交給我,你們手牽著手。”林夕的話讓眾人一愣,不過還是照著林夕的話做了,反正也沒什麼危險。
“嘶~~~”眾人一齊吸了一口冷氣,身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們精神為之一顫。
林夕運用傳感異能將痛覺分散了出去,平均分在每一個人身上就隻有撓皮之痛了,二三十個獄友都一臉震驚的看著林夕。
“噓,不要說話,這隻是一門家傳的氣功密法,不要告訴別人。”林夕頓時精神抖擻起來,說話也不似之前的小聲小氣了,雖然痛覺沒有了,這並不意味著身體康複了,肉體的傷還是一如既往的存在。不過沒有了痛覺的影響,林夕不停的吸收黑暗的力量,每一塊肌肉林夕都能用感官覺醒感知到正以一種可觀的速度恢複著。
林夕這邊的奇怪現象讓五個人都是一愣,不知道二三十個人手拉手幹嘛,不會還要來一首黃河大絕唱以表必死之心吧。
半夜過去了,大部分人都睡著了,就連五個打手都睡了兩個,還有三個睜著眼睛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動,其中那個光頭已經被獄醫看過,包上了繃帶,不過什麼都沒有問,什麼都沒有說,一切就在靜悄悄的壞境下進行著。
光頭一臉惡相的看著林夕擺著一副坐禪的樣子。
“呼,好了。”林夕吐出一口濁氣,兩眼射出駭人的精光。
“呀。”林夕醞釀了好久的力,猛地發出一枚藏在腳趾裏的五毛錢硬幣,其他的硬幣都掉落在了打鬥的地方,想撿是不可能的。
硬幣一處,骨頭碎,光頭的眼神一直盯著林夕看,讓林夕十分不爽,這一下讓他的另一根腿的膝蓋也碎掉了。令人心寒的慘叫聲回蕩在獄所裏麵,驚醒了所有在睡眠中的人們。
“叫鬼啊叫。”蠻子睡的正香,突如其來的慘叫聲讓他差點從此不舉,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抹了一把口水,然後一腳踢過去,把光頭踢得飛了起來,完全不顧剛才光頭一聲一聲史哥叫的那麼親熱,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有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