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出手,他可就真的死了!”冷酷的聲音從哪地方傳出,語畢,從中現出一個白衣的男子,真是跟隨她出來的那個年輕人。
王川靠在牆上,蒙蒙之中,他知道敵人就在旁邊,夜突然靜的可怕,是死神來了麼?為什麼,我能聽到幽魂的私語,我似乎聽到它們靠近的聲響,原來越近。
他們一起走近,白衣人語道:“他似乎已經昏迷了。”
“哼,這樣最好,省得麻煩,沒想到吳府隱藏著這麼一個人。”黑衣女子說道。
“是的,怪異的身法,真元更是怪異,似乎不止一種。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呢?我可不背男人的!~~”
“你、、、你做什麼、、、”她從懷中取出一粒丹藥,正欲塞入王川的口中,聞言,不由氣結道,然而,橫生異變。
突然,無聲無息,出手如電,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的左手腕已經被一鐵硬雙手緊緊地扼住,自己的脈搏更是被扣住,使自己失去了反製之力,與此同時另有一雙手極快的點向自己的雙目,極其狠辣,這下要是被點上,喪命先不說,先得失明。
黑衣女子驚詫之餘,旁邊的白衣年輕人,不容分說,立刻出手,竟然沒遇到任何反抗就捉住點向女子雙目的左手腕。
一驚一乍,瞬息之間,兩人身上一陣冷汗,同時心裏都震驚於眼前這個幾乎昏迷之人,潛意識的反擊,黑衣女子麵巾之上的香額,泌出一層細密的冷汗,剛才她的確嚇得不輕,倘若自己真的雙目被剜,對她而言,簡直就生不如死了。
她咬牙切齒道:“真是可惡,救他,還差點著了他的道。”
白衣男子,不置可否,伸手在王川的百會穴位置一點,隻聞,昏迷的王川下意識的發出一聲悶哼,身子一軟,倒下,徹底不省人事。
“唉,這下沒事了,喂藥吧,無怨無仇,死了總是不好。”他邊說道,邊從懷中取出一小瓶金瘡藥,敷在王川身上的嚴重的劍傷之上。
黑衣女子氣得跺了跺蓮足,幹脆摘下自己的麵巾,露出一張精致如玉般的花容,在夜色和淡淡月光的襯托下,顯得是那麼的聖潔美麗。
她蹲下,看了看自己方才被掐住的左手腕,幾道青紅傷印,很是酸疼,揉了揉,然後掐住王川的下巴,同時把手中的一枚丹藥塞入其口中,令其服下。
處理完畢,兩人任王川倒在地上,二人不語,氣氛顯得有些沉悶。
白衣人忍不住打破平靜道:“我真是納悶,你夜探吳府,能告訴我麼?”
女子看了看他,半晌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是我的事情。”
白衣人笑了笑,凝視著她的眼睛,忽然神秘的說道:“你是不是在尋一樣東西?”
女子聞言,臉上的神色閃了閃,變幻不定,半晌道:“看來你已經猜出來了,不錯,我就是在找那個線索,沒想到,這麼隱秘的秘聞,你竟然也知道,我現在開始懷疑你的身份了?”
白衣男子又笑了笑,道;“我的身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彼此的目的是相同的,對此,你有何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