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爺,小張爺,是您二位啊,我說怎麼一早上喜鵲就圍著我叫個不停啊,原來是要碰見您二位啊"斷指還是梳著油亮的大背頭,大熱天的還裹著個黑西裝,兩隻泛黃的眼睛咕嚕咕嚕的轉來轉去,目光越過我們透過轅門向寶塔的圍牆內望去.
"您也是好興致啊,大熱天的還來轉佛塔"我沒好氣的回了句,斷指一點都不顯的尷尬,嗬嗬嗬的笑了笑就算回答了.
"金爺氣色不錯啊"斷指有點意味深長的說道.
"托福托福"奶娘溫文爾雅的回了句,奶娘貌似無意的瞥了一眼斷指的脖子,斷指被奶娘一看就是一縮脖子,而肥圓聽到斷指的話後更是眯了下眼睛才恢複正常.
斷指很快的就跟旅行團去饒塔了,而我們則直接來到了停車位準備打道回府.
斷指最後一句話很值得我們懷疑,奶娘受傷的事情隻有很少幾個人知道,除了我們可以信任的人外,估計也就村上家族的人能推理點信息出來外,應該就沒有其它人知道這件事情了,難道說斷指的後台老板就是村上家?但是說不通的是,村上家隻是知道估計有人受傷了,不可能知道是奶娘受傷了,而斷指後台老板貌似對我們很是了解,後台老板決不能是村上家!那斷指又怎麼知道奶娘受傷的呢,還有這次龍華塔真是這麼巧合的相遇了嗎,怎麼想都感覺這是個陰謀!
"奶娘"我張了張嘴剛想跟奶娘說說我的疑問,奶娘平靜的說了句"有什麼回去說"就把我堵了回去,我看了看肥圓估計他也跟我一樣有相同的疑惑,而兩位女士則性質高昂的在一旁看著相機裏麵的照片.
很快我們的車子就上了高速路,剛走了半個小時,奶娘讓肥圓在前麵的輔路下了高速,去往杭州方向的服務區停了下了來,然後讓我們在車上等著,自己下車去找了個公共電話打了一通電話,我當時還很好奇的說奶娘雖然不用手機,但是我們幾個人都有手機啊,想打電話的話還用去找公用電話啊,在車上就能打啊,浪費油,奶娘的電話很短暫,幾分鍾後就回來了,也不提電話的事情,徑直讓肥圓開車帶我們返回了別墅,就當根本就沒有這件事情一樣.
而且晚上破天荒的奶娘帶領我們去了外灘一個很有名的大排檔吃了晚飯,那裏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但是貝殼和小龍蝦燒很到味,吃的小小和莉莎一點形象沒有,滿手是龍蝦的湯汁.
"奶娘,斷指貌似..."我邊扒著龍蝦的殼子邊小聲問到奶娘,肥圓聽到我的提問也抬起頭看著奶娘.
"沒事,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奶娘就算是吃龍蝦的時候也是那般溫文爾雅,身上沒有沾上一點龍蝦的湯汁,隨便的說道.
"呃,好吧"既然奶娘這麼說了肯定是有他的打算了,而且下午奶娘的電話估計也是和斷指有關的,雖然奶娘沒說,但我也知道電話肯定是打給我家老頭子的,我不問,肥圓更不可能問,在我印象裏麵就沒有聽到肥圓問過奶娘為什麼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