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叔聽到奶娘的話,歎了口氣,也像是想起了過去,陷入了沉默。
“軒叔,鬼叔,這些人先扔回去吧”肥圓一看現場有點壓抑,趕緊岔開話題說道。
“給他們鬆開吧,然後為他們喝點水,在給他吃點軟骨散,就行了,跑不了”鬼叔對肥圓和他一個弟子說道。
肥圓和鬼叔的弟子拖著兩個人就往帳篷走了過去。
“老金,現在沒事了,我們今天不醉不歸!”鬼叔突然對奶娘說道。
“好,但是這荒山野領的上哪裏找酒去,總不能喝水吧”奶娘調笑了鬼叔一句說道。
“我早就備好了,來來來”鬼叔讓弟子從帳篷裏麵拿了幾個軍用水壺出來,指著水壺說道:“這是我自己釀製的上好的高粱酒,存了二十幾年了,我可是沒舍得喝啊。”
“好,就知道三哥你個老酒鬼有準備!”奶娘笑著接過一壺高粱酒。
鬼叔自己拿了一壺,剩下的幾壺給我們分了分,我接過來一壺一試重量,好家夥,這一壺酒足有兩斤重,看奶娘和鬼叔的架勢,非要喝個天昏地暗一樣,那邊穿山甲和幾個夥計早已經麻利的把打來的野味烤上,這邊已經可以聞到香味了,而且他們竟然還做了竹筒飯,聞到香味後我頓時食指大動!
一切準備妥當後,除了奶娘和鬼叔一人一個軍用水壺外,我們每個人都端了一節竹筒,竹筒裏麵盛滿了酒,鬼叔的徒弟怕我們受不了這酒的烈,給我們兌上山泉水,不過聞著酒香加上青竹桶的清新,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敬永遠回不來的兄弟!”奶娘舉著水壺跟鬼叔說道。
“敬永遠回不來的兄弟!”鬼叔回來句,兩個人默默的在麵前的地上倒上了一串酒,然後兩人對視一眼,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我們看見兩個半老頭子開始了,我和小小忍不住都先嚐了一口,高粱酒的烈加上泉水的冰涼,再加上竹筒的清新,別有一番風味,隨著酒的下咽,頓時感覺一股熱流順著喉嚨傳到胃裏麵,然後傳遍全身,感覺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了,我看了一眼小小,小丫頭正像個小酒鬼一樣一手拿著竹筒,一手拿著個烤腿,美滋滋的吃著。
“好酒!”奶娘喝完讚歎了句。
“這酒可不多啊,我家婆娘生了小天後,我就釀上了,到現在二十多年了”鬼叔一臉滿足的樣子。
幾口酒下肚後,現場活躍了起來,一個個勾肩搭背的不知道多熟悉一樣,小小拖著個竹筒跟個女流氓一樣到處敬酒,舌頭都大了,臉上抹的跟花貓一樣,沒心沒肺的笑著。
“三哥,當年你要是有現在這個本事,那些兄弟或許還能陪我們一起喝酒”奶娘感覺是半醉了,有點傷感的說著。
“參軍的時候,我是偷偷跑出去的,學藝不精啊,而且那次我們遇上的是邪師,說實話,現在我也不一定打得過他們”鬼叔喝了一口酒,慢慢的說著。
“他們用的是邪術,我們用的毒,誰勝誰負還不一定了”小天在一旁聽到鬼叔說不如人家一臉不爽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