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偷,一個帥暈……見鬼了,無恥的說一句,我還真被那個金發老外拉低智商了。”走出幾步的張蒼,苦笑著頓了下腳步才繼續走。
“三個小偷,一個摔暈,一個爬不起來,無計可施的那個也被強壯學生一行李箱砸蒙了……。”
張蒼拉著行李箱按路線走出二十多米後,就在路邊的一個高處遠遠看著事發地點,正好看到先前用行李箱把小偷砸蒙,匕首砸飛的強壯學生,現在已經與女學生說說笑笑的,一同走上同一輛公交車。
張蒼還看見,小偷摔倒的地方又圍了一群人,隻是他還是沒看見穿著東警製服的人,隻隱約看見一群路人圍著三個小偷,似乎正你一拳我一腳的展現著他們的勇武。
“還沒出現嗎?還有這些人,是不是隻有在壞人沒有還手之力時,才有站出來落井下石的變異型卑鄙勇氣?”
張蒼有些困惑,所以他不想再等待與看下去了。
“現在已經不能通過練習提高精力,他們也不可能是提高上限的契機,另外還有代價的關聯還沒弄清楚,無關的事……是啊。
而且,一口氣這麼多人倒黴,還想做到不引人注目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最重要的是,在這種人身上浪費精力不值得。”
“生死由己,禍福自決,吃撐了那就餓一天。”
在皇城北車站附近安置的安全攝像頭下,有一個戴著棒球帽背著包,拉著行李箱在人海中穿梭前進的年輕人,如果看著監控的東警在掃過這個視頻時,沒有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也許會發現這個年輕人的行走方式有些奇怪,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他始終和周圍的人保持著最大距離,看著就像一個孤獨的獨行者。
……
皇城門外路附近,高樓大廈的背後,有一排低矮的老房子,其中一棟是舊房子改裝的旅店。
在大廳的兩位前台收銀員,同時兼服務員的劉徐淑與陳劍霞眼中,一個在兩天前預訂了一個單間,兩個小時前抵達旅店的年輕客人,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提著一袋垃圾懶洋洋的走出了旅店。
“小霞,這個客人沒戴帽子和口罩後,原來看著還挺順眼的,你是不是在他來時,順便幫你把東西搬上三樓時就發現了。”三十歲左右的收銀員劉徐淑在客人的背影消失後,對年齡小的那個笑問道:“這就心動啦,你腦子沒發燒吧?”。
“沒啦,不是拉,怎麼可能拉,不過這個張蒼人不錯,挺樂於助人的。”年齡怎麼看也不到二十的陳劍霞搖頭道。
“呦嗬,你連這個客人的名字都記下了,你……。”劉徐淑遲疑了下,換了個輕鬆的語氣,意有所指的提醒道:“別說,你們倆還挺般配的,這客人的腦筋和你一樣好像有點不清楚,垃圾扔房間自然有我們和保潔阿姨幫忙清理,沒必要自己扔。你剛剛都提醒他了,他還非要自己提著垃圾袋出去……。”
“淑姐,他來的時候就看到我們做衛生了,而且我們這裏這麼小房費這麼便宜,一看就知道我們還得兼著做服務員打掃衛生,他能主動為我們考慮幫忙扔個人垃圾,說明他是個細心的人,很會為別人著想,這樣不是更好嗎,淑姐你不該這麼說的。”
“完了,你對這個客人的感覺起碼是好感水平了,這樣的借口你都能幫忙他想出來,你還真是……厲害。”發現陳劍霞想法太無知與衝動的劉徐淑,提醒道:“小霞,你以前忙著讀書,接觸到的人不是父母就是老師和同學,沒看見幾個外麵的人。聽姐一句話,現實裏不可能有這樣熱心的人,不信他的房間明天由你整理,你看看會不會整潔,還有他明天還會不會幫忙扔個人垃圾。”
“他……。”陳劍霞想了下,紅著臉道:“他傍晚到達的時候,我沒說他就主動幫我搬東西到三樓,還是來回三次呢。”
“傻瓜,你看清楚了,你這張臉就算不敢說很漂亮,但是有眼睛的男人都會說漂亮,都會說很萌很可愛。”劉徐淑心裏有些急了,取出抽屜裏的小鏡子,放在陳劍霞眼前,繼續道:“如果我是男人,我也會順手幫忙,就幾套被褥什麼的,就算從一樓搬到三樓搬幾次能累到那去,你會不會算數啊。”
“你這……。”劉徐淑點了下陳劍霞的腦袋,沒好氣的道:“你這是讀書讀傻了,我還是和你直說,不然你不懂。”
“謝謝你,淑姐。”陳劍霞聽著也感覺不對了,擺出了課堂上聽課的態度,端正坐好一臉認真的看著劉徐淑。
“我認為那個垃圾袋裏,放著十有八九是不方便讓人看的東西,所以他隻能親手扔才放心。雖然我看他那樣子,裏麵的東西達不到見不得人的程度,可這種神秘兮兮的人絕對不會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