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失落嫿緯抽離了自己的手,但是親耳聽到她不在對皇宮有所留戀,蘇子墨的內心好受了許多:“既然如此,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吃吧!”
看著桌子上的鴛鴦盒,嫿緯有些忍不住想問他是送給誰的,但是還是沒問,算了她早晚會知道的。
吃完後,蘇子墨付了帳便扶著嫿緯起來了:“我說子墨我是手受傷,又不是退受傷,自己能走路。”她頗為無奈的看著一臉認真的子墨。
但蘇子墨執意要扶著他走路:“既然是你為我的傷,我自然要為你負責。如果不介意的話我還可以背著你逛街。”蘇子說完狡黠一笑。
看著蘇子墨的笑容,嫿緯連連搖頭,此時她一身男裝,如果讓子墨背著自己走,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你不要我背,那就隻能扶著你了。”蘇子墨一副你沒得選的樣子。
這下嫿緯終於知道蘇子墨打的什麼主意了,她這算是被下套了,沒想到平日這麼穩重的子墨也會這麼不正經,怪不得自己說他悶騷男。
“我帶你去離歌姐姐家,就是我哥哥一直在找的人。”自上次離開後她還沒去找過離歌,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記得嫿緯曾提起過離歌,雖然他對離歌不感興趣,不過嫿緯要去,他自然也要跟著去。
已經逃走的柳兒無比懊悔,剛剛那麼好的機會竟然就這樣這樣錯失了,都怪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下次再想動手隻怕是難了,嫿緯說的沒錯,她就是那日被子墨放走的其中之一,雖然子墨沒在意柳兒的模樣,但是柳兒卻不會忘記蘇子墨的模樣,盡管她知道是自己的哥哥先殺了他的父母和整個清泉莊,但是如今他卻有親手殺掉了自己的哥哥,和毀掉了整個紅教,所以她不欠他的,但是她也是紅教的一員,更是哥哥的妹妹,她又怎麼能獨自苟活,所以她一定要找蘇子墨報仇。
當嫿緯和子墨來到離歌的住處時,就聽見了伯母的哭泣聲,見狀嫿緯加快了腳步,一走進廳堂,就看見離歌也坐在一旁默默的流淚,而伯母趴在桌子上正在低聲抽泣。
感覺到有人進來了,離歌抬起頭見是嫿緯來了,趕緊拭去眼角的淚水,對著嫿緯勉強一笑:“嫿緯妹妹怎麼來了?你身後的公子是?”離歌見這男子儀表堂堂,風姿俊朗,一身綾羅綢緞想必不是普通人。
“這是我朋友蘇子墨,今日下山特意過來看看你,離歌姐姐,這是怎麼了?你和伯母怎麼都在落淚,可是發生什麼事了?”嫿緯擔憂的看著眼睛依舊紅潤的離歌。
半響離歌才道:“是我父親,我父親他……”離歌還沒說完忍不住就流下了淚水。
“伯父他怎麼了?可是病情嚴重了?”嫿緯雖然想到了另一麵但是她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離歌搖搖頭:“不是,如果是病情嚴重,我和娘也不會這麼傷心了,是我爹他已經走了,是我這個做女兒的沒用,隻能看著爹爹痛苦的離去,我卻幫不上一點忙。”
“對不起離歌姐姐,我應該早點過來看你們的,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伯父是何時離去的?”嫿緯有些自責,她也沒想到伯父會這麼快就離開的,她竟然最後一程都沒送。
怕嫿緯自責,離歌摸了摸她的肩膀:“這和你沒關係,是爹爹被病痛折磨的太久了,或許離開也是一種解脫,昨天爹爹就已經入土為安了。”
“你說的對,伯父或許在下麵會很快樂,所以離歌姐姐你和伯母不要這麼傷心,相信伯父知道了肯定不會安心的。”嫿緯走到伯母的身邊用手握緊了伯母的手掌。
“孩子你說的對,老頭子肯定不希望我們娘倆為他傷心,隻是他還沒看到女兒成親就這麼走了,是我們對不起他,讓他熬了這麼多年卻沒能實現他的願望。”梅紅褶皺的眼角掛滿了淚水,她最對不起丈夫的就是沒讓他親眼看到女兒出嫁的那天,這也是老頭子最遺憾的事了。
另一邊的離歌聽了,也偷偷的擦眼淚,說來這一切都怪她。
“既然伯父已經走了,活著的人更應該好好活下去,你們應該過的很開心,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伯父,伯母我知道你很傷心,可是你這麼傷心,離歌姐姐隻會更傷心,姐姐都是快成親的人了,整天掉淚這可不吉利哦。”
果然嫿緯一說完,梅紅立刻擦幹眼淚:“好我不哭,離歌你也不許哭知不知道,相信你爹也希望你快快樂樂的出嫁。”
走進娘,離歌抱住了娘:“那娘你也不許偷偷的掉眼淚,不然我也會不來心的,”
“娘知道了,”梅紅將女兒送來,轉過頭繼續看著嫿緯和子墨:“讓你看笑話了,嫿緯這公子可是你心上人?長的可真俊俏,人看過去也靠譜,你眼光可真好。”
並沒有解釋兩人的關係,蘇子墨微微一笑:“伯母太誇讚了。”
他沒有解釋也就是默認了兩人的關係,這讓嫿緯很是不服氣,她可沒承認,她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伯母你誤會了,我們隻是朋友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