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在外,嫿緯一直身穿男裝,雖然見過她的人不多,但也不得不小心行事,他們來到皇宮城門,很多禁衛軍守在門口,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青衫了,嫿緯的心情也有些激動,將一直保管的玉佩拿了出來,便往裏麵走去。
看著有人要進去,守在門口的人攔住了她:“站住皇宮禁地不了隨意進入,不聽者格殺勿論。”說完他拔出腰間的劍,想威懾嫿緯。
知道就這樣他們是不會讓自己進去的,她把手中的玉佩給侍衛看:“這位將軍,這是皇上親自贈予我的玉佩,皇上說過見玉佩如同見他本人,不知道有了這個我可否進入皇宮?”
那侍衛一聽,將玉佩仔細觀看了一番,發現確實皇上的玉佩,他立馬跪了下來:“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其他人一看也紛紛跪了下來。
將玉佩收好,嫿緯低頭看著下跪的人,讓他們都起來了:“不知我能否進宮麵見皇上?”
“可以,這位公子我這就安排人帶你進去。”那人恭敬的回答著,然後用手指了其中一人:“就由你帶領這位公子進去。”
走進皇宮,嫿緯看著著格局,感覺和明月國的皇宮大同小異,她竟然會有種回宮了的感覺,穿過禦花園,嫿緯看到了打扮各異的妃子正聚在一起個個叫上帶著笑容,不知在聊些什麼,看到她時,紛紛好奇的看著她。
沒有理會她們的目光,嫿緯跟著帶路的侍衛直直的往青衫所在地走去,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終於到了禦書房,青衫每天批折子的地方:“這位公子我就領到這了,皇上就在裏麵,等下會有公公替你傳報。”那小侍衛說完就退了下去。
把絨絨交給了苷萊抱著,嫿緯整理了下有些淩亂的衣服,這才走了進去,剛進庭院,一太監就走了過來:“你是?”
“公公好,我是皇上的好友,今日特進宮請安,還請公公通報一聲。”嫿緯對著眼神的公公微微笑道,然後把玉佩給他看了看。
王公公認識這玉佩,當初皇上天天不離身的帶著,後來沒帶了他還提起過,皇上說是送人了,當時他就想能讓皇上將貼身玉佩送出去的人,一定和皇上的關係不簡單,現在看來就是此人了,將玉佩還給嫿緯:“那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記得青衫好像叫自己嫿緯比較多,但是她又不想說出來,被有心人聽到就麻煩了,突然她想起自己和他第一次見麵時說過她叫兮樂,青衫還問過她為什麼她叫兮樂,相信青衫聽了一定知道是自己:“公公就說是當初大雪之日相識的兮樂就行,皇上聽了就會明白的。”
“好的,我這就去通告,不過這位公子,皇上最近心情一直欠佳,還望公子慎言慎行。”
“多謝公公的提醒。”嫿緯雙手交握行的一個答謝禮。
正在禦書房批折子的陸青衫總是心煩意亂,他每每想到沐晟奕身邊多了一個和嫿兒一樣的人他就替嫿兒非常不值,有時候真忍不住想要攻打明月國,讓那個男人受點教訓,可是又被大臣們三言兩語的給勸了下來。這讓他無處發泄,隻能生自己的悶氣。
一進房間,就感覺到了皇上的怒氣,王公公單膝跪在地上:“啟稟皇上有位公子求見。”
“不見,朕現在正忙著。”陸青衫頭也不抬道。
“皇上那位公子說是你的故友。”王公公繼續道。
聽後陸青衫看了一眼王公公示意他繼續說。
“他說他叫兮樂,當初皇上和他是在下雪之日相識的,對了他手中有皇上你的玉佩,說是你贈予他的。”
陸青衫聽了有一絲不敢相信,他記得兮樂這個名字,當初他和嫿兒第一次見麵,他認錯自己,並告知她是兮樂,這個秘密隻有他和和她以及她的貼身丫鬟知道,就在無旁人知曉,而自己的玉佩就是送給了嫿兒,那門外的那位公子真的是嫿兒嗎?他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往門外走去,他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看著皇上的反應,王公公猜想那位公子在皇上心中的位置很高,從來沒見過皇上這個樣子。
現在門口的嫿兒和走過來的陸青衫僅一門之隔,陸青衫的手有些顫抖,他輕輕打在房門,當他看到站在自己眼前活生生的人時,他的眼眶紅了:“是嫿兒嗎?”他問的極其小心,生怕自己在做夢。
看到青衫就在自己的眼前,嫿緯高興擁抱了過去:“青衫,我是嫿兒,好久不見。”
知直到感受著身上熟悉的味道,陸青衫終於相信他不是在做夢,嫿兒沒死,想到這裏他也緊緊的抱住了嫿兒:“我以為你已經不在了,你知不知道聽到你的消息我有多難過?”
一些打掃的宮女太監看到眼前的一幕,有些目瞪口呆,他們沒看錯吧,這男人竟然敢抱皇上,最不可置信的是皇上不僅沒有推開他,反而也擁抱了男子。
兩人坐在禦書房內,王公公帶上了門,苷萊則和絨絨耍玩著打發時間。
“你瘦了。”
“你瘦了。”兩人相互看著對方異口同聲道。
看到各自的反應,兩人都笑了出來,直到現在陸青衫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明明已經消失了近一年的人,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這讓他有些無法接受,現在他迫切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又是怎麼逃出來的?:“嫿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沒事不早點過來找我?你知不知因為你的事,我沒一天高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