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玉鐲親自戴在嫿兒的手上,蘇子墨這才來到吳嘉豪的身邊,解開了他的穴道:“說吧,你是想自己去自首,還是由我壓著你去?”
聽到蘇子墨的話,吳嘉豪嚇的跪在地上,此時的他看過去哪有了剛才的陰狠,在嫿緯看來用喪家犬形容他在合適不過了。
“兩位大爺,你們就饒了小的這一次吧,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敢做這種事啊?”吳嘉豪哭述著,就差掉眼淚了。
不過嫿緯並不認為他會改過自新:“像你這種為了錢不擇手段的人,不給你一定教訓是不行的。子墨我看還是交給官府處理吧!你覺得呢?”嫿緯示意蘇子墨怎麼看?
對嫿緯的話沒有蘇子墨表示讚同,他應該慶幸沒有對嫿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不然人頭早就落地了,這時蘇子墨一隻手就將他提了起來:“我看還是去官府一趟。”
眼見自己就要被帶到衙門了,吳嘉豪更是嚇的屁滾尿流:“哎喲,我叔叔兩位大爺饒了我這一次,我真的保證以後再也不敢這樣做了。再說了我這樣做真的是有苦衷的。”吳嘉豪說著就流下了眼淚。
看他這樣子,嫿緯起了惻隱之心:“那行,你先說說你的苦衷,不過如果我發現你是編造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看見有希望了,吳嘉豪盡量說的很可憐:“其實我這麼做,都是為了餘香樓的清雅。”
“你和清雅什麼關係?”嫿緯隱約猜到了他的身本,如果真是這樣那和你不可饒恕了,她倒要看看對方怎麼胡編亂造。
並不知道嫿緯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也沒想到清雅會將自己的事和別人說,吳嘉豪繼續道:“她是我還沒有娶過門的媳婦,我叫吳嘉豪,在成親前一段時間,我突然生病了,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但遠遠不夠,看著我受病痛的折磨,清雅內心不是滋味,後來。”吳嘉豪說到這裏更傷心了,“後來她滿著我將自己賣給了餘香樓,隻為了我看病的錢,你說她為我付出了這麼多,難道我不應該將她贖出來嗎?”吳嘉豪以為自己說完了,兩人會同情自己,然後把自己放了,可是當他抬起頭來,發現兩人的眼神都不對勁,他有些慌了,難道他們不信?
沒想到吳嘉豪為了活命會這樣扭曲事情,如果不是清雅和她說過,或許她就真的信了,看到一個男人可以如此的不要了,嫿緯有些氣急敗壞,更是會清雅不值得,於是狠狠的甩了吳嘉豪一巴掌:“這一把掌是我替清雅打的,她怎麼就看上你這麼一個窩囊的男人,你根本就不配她愛。”
被嫿緯的一巴掌打蒙了,吳嘉豪摸著自己的臉頰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打自己。
看著還一臉懵逼的人,嫿緯深呼吸了一口氣道:“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早就知道你和清雅的事情了,事情也是你說的那樣,明明就是你因為賭博欠下了很多銀子,你想的不是如何去賺,而是將清雅賣了,三百兩?清雅在你眼裏就隻值三百兩,你根本就不愛清雅,而是一直再利用她,向她這麼美心地又漂亮的人,你想到的不是如何去保護她,而是將她推入深淵,你不配做男人,我瞧不起你。恐怕你綁架我不是為了贖她,而是為了繼續賭吧!”
仿佛被嫿緯說中了心事,吳嘉豪羞愧的低下了頭,其實他並不是不愛清雅,隻是在賭場裏越陷越深,最終無法自拔。
“不要在這假惺惺的裝可憐,清雅相信你,我是不會相信你的,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讓清雅看看現在的你,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說清雅要是看到了得多高興啊。”嫿緯滿臉的嘲諷。
“不,你們還是帶我去官府吧,我已經沒有臉麵見清雅了。”吳嘉豪一聽清雅會來他就急了,當初他說的話從來就沒有忘記,他也常去看望清雅,隻是不敢當麵見他,隻能遠遠的看著她。
但嫿緯就是要讓清雅在看看這個無情無義的男子,究竟做了些什麼,也要讓清雅徹底死心。
“我求求你們還是抓我去官府吧,我實在沒臉見清雅了,是我對不起他,我知道錯了。”吳嘉豪痛哭流涕。
不過嫿緯是不會同情這樣的男人的:“懺悔的話還是等見到了清雅再說吧!”嫿緯說完給了蘇子墨一個眼神。
明了的蘇子墨點點頭,手在吳嘉豪的後頸使了一些勁,吳嘉豪就暈過去了,等將吳嘉豪綁起來嘴巴裏塞的白布,兩人這才準備回去。
看著走在自己前麵的蘇子墨,嫿緯抿嘴一笑:“子墨謝謝你,有你真好。”
轉過身看著嫿緯,蘇子墨認真的看著她:“從今往後不準你在對我說謝謝這三個字,保護你是我最大的責任。我說過不過讓你受到任何的危險,這點你要相信我。”
“嗯,我信。”嫿緯的眼神充滿了信任。
看到嫿緯的眼神,蘇子墨這才會心一笑:“那咱們會客棧吧。”
朦朧的夜色中,月光將兩人的背影拉的很長,看過去無比協和。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嫿緯打破了寂靜的夜晚。
從懷中拿出香囊遞給嫿緯。
接過蘇子墨的香囊,嫿緯這才發現自己的香囊不見了:“我怎麼什麼掉的?我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