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鴇的拍巴掌的聲音,很快房間裏多出了兩位壯漢,他們生的魁梧,長的凶神惡煞,不禁讓人想起在斷頭台砍頭的人。
望著眼前的兩人,小二也是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老鴇還一路讓兩人也跟了過來,他此刻無比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因為錢也放了這人,不然這兩人對付的可就是自己了。
而嫿緯的眼裏看到的隻有他們手中的鞭子,這鞭子和平常的繩鞭不一樣,看過去好像是用竹絲編製而成的,她相信這要是打在身上必定皮開肉綻,看來免不了要遭一頓毒打了。
“哈哈,我為你安排的人可還滿意?”老鴇哈哈大笑的看著嫿緯,看過就像地獄裏的惡魔。
不想就這樣平白受這樣的罪,這時候唯有服軟:“媽媽,咱們有事好商量,我剛剛不過是開玩笑罷了,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但老鴇卻不打算放過嫿緯,早在她知道嫿緯騙她時就恨不得吃她的肉,又能麼可能就輕易放了她:“你們這把她的嘴給我堵住,我不想聽到鬼哭狼嚎的聲音。”
其中一壯漢粗魯的將嫿緯的嘴巴給堵住了,然後不管嫿緯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
“騙了媽媽我,不受點罪怎麼行,你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就應該想到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送還。”老鴇說完看了看兩人:“你們給我狠狠的打。”
聽到老鴇的吩咐,兩人露出嗜血的笑容,他們將嫿緯拖到客廳中央,然後毫不猶豫的狠狠揮下手中的鞭子。
感受鞭子帶給她火辣辣的疼,嫿緯疼的不敢睜眼,沒打她一次,她能做的隻是蜷縮在一起,不一會兒她額頭布滿汗水,她叫痛苦的聲音都不能發出。
但老鴇卻覺得還不夠出氣オ:“你們等等,將她的衣服給我扒了幾層,穿這麼多打她豈不是便宜了她。”
迷迷糊糊聽到要脫自己的衣服,嫿緯睜開眼睛拚命的搖頭,可兩人哪裏回同情她,依舊按照老鴇的吩咐將嫿的的衣服給脫了,隻剩下白色的裏衣,因為衣服減少,他們便發現的嫿緯胸前的突出,這麼瘦弱的人怎麼可能出走這麼大的胸肌,唯一能解釋的隻有一個理由了,老鴇想到這裏蹲在嫿緯胸前毫不猶豫的摸了一下,這時她能肯定能嫿緯就是女人,怪不得她不肯讓人脫了她的衣服:“哈哈,我應該叫你白小姐才對吧,你是個女人,我終於知道昨晚你的朋友為何你這麼緊張的找你了,原來你們是一對啊,哈哈哈哈!”
聽到蘇子墨去了餘香樓找她,嫿緯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老鴇,仿佛在警告她。
但老鴇又怎麼會在乎,不然昨晚就告訴了蘇子墨,站起來老鴇示意兩人繼續:“記住不要打臉,這麼漂亮的臉蛋我自有用處。”
兩人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他們的鞭子每每都重重的打在嫿緯的身上,沒有了衣服的抵禦,她的身上可以說皮開肉綻了血水染紅了她的衣服,看過去給人一種淒涼的美,攝人心魂。
站在一旁的老鴇眼中沒有一絲的同情與憐憫,反而覺得大快人心。她這輩子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開了一家青樓,現在有人在她眼皮底下將花魁救走,這叫她怎麼能甘心?做生意嘛不狠點又怎麼能行。
而站在老鴇身邊的小二,聽著呼呼的鞭打聲,就覺得疼痛無比,盡管他有些同情地方的人,不過讓他替她求情那是不可能的。
疼痛難忍的嫿緯已經沒有力氣卷縮了,就這樣躺在地上任由他們鞭打,:“呼,呼,呼。”每打一下鞭子就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可見兩人使出的力氣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