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嫿緯醒來人還是蒙的,感覺自己的頭無比疼痛,用手拍了拍腦袋,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她記得自己用過午飯後,就感覺身體不對勁了,再後來她好像出去了,至於後麵發生了什麼她完全不記得了:“苷萊?苷萊?”
聽到小姐的叫喚,一直守在門口的苷萊趕緊進去了:“小姐你醒了?”
見苷萊進來了,嫿緯趕緊問道:“苷萊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會躺在床上?”
這件事,苷萊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可是宮中已經鬧的沸沸揚揚了,雖然皇上不準拿著侍衛說出去,但是他抱著小姐會濘溪堂的路上,大家都是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小姐,所以紛紛猜測小姐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感覺苷萊有什麼疑慮,嫿緯瞪了她一眼:“苷萊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不說那我去問別人?”說著嫿緯就要起來。
眼見小姐就真要去問別人了,苷萊趕緊製止了:“唉,小姐,別。奴婢現在就說,你躺好了,奴婢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隻是希望小姐能有心裏準備。”
“你說吧,沒什麼是我不能承受的。”嫿緯就知道肯定沒好事,不然苷萊也不會這麼藏著捏著不想告訴自己。
呼了一口氣,苷萊下了狠心,還是說出了真相:“小姐今日中午你用過午膳奴婢就發現你不見了,後來就去找你,實在找不到小姐,奴婢便去了找皇上,後來皇上和奴婢一同尋找你,但是找到小姐時……”後麵的話苷萊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說出口了。
“不要吞吞吐吐的,你都說了。”嫿緯有些不耐煩了,無論做了什麼,都已經發生了,也沒有回頭路了,她隻能接受。
苷萊的聲音就突然哽咽起來了:“小姐,奴婢和皇上發現你時,你正和一個侍衛衣衫不整的躺下小樹林裏,隻怕我們再晚去一步,小姐就貞潔不保了。”
嫿緯聽後,睜大了眼睛,這怎麼可能?一定是誰搞錯了:“苷萊,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和別的男子在一起,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個奴婢也不知道啊,不過皇上特別生氣,他當場就將那名男子殺了?小姐也被皇上抱了回來,一路上大家也看到了小姐衣衫不整的樣子,恐怕她們都在以訛傳訛,說著無比難聽的話。”苷萊說到後麵聲音越來越小了。
此時的嫿緯沒了一絲朝氣,一想到自己和別的男子在一起的畫麵,她就覺得無比惡心,她怎麼能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來?
怕小姐會想不開,苷萊繼續道:“小姐其實你也不必自責,這件事是有人在暗中害你,皇上已經找真正的凶手去了。”
說到這裏,嫿緯也想起來了,她吃完飯就覺得不舒服,這才會出去的,可是究竟是誰下的藥,又是誰想害自己,明明她的飯菜都有人把關,凶手又是怎麼找到機會的?又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她,明明她沒有得罪過一人,也沒有害過一人,她們卻就是抓著自己不肯放。
這麼久了,她所謂的太平生活,仿佛就不曾在她的時間裏出現在過,她必須要和沐晟奕好好談談了。
此時的沐晟奕正黑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人:“你們都是幹什麼用的,怎麼這點事都辦不好,明明白妃的膳食都是一直嚴密看管的,為什麼還會發生這種事?凶手又究竟是怎麼下的手?你們就一點線索都找不到。那朕要你們有何用?”
坐在養心閣的沐晟奕,氣急敗壞的望著這群唯唯諾諾的人,當真是有氣不知道怎麼撒:“再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如果你們還是沒有頭緒,就給朕滾出朝廷。”
“請皇上放心,爾等一定將凶手找到。”
“那還不快滾。”沐晟奕皺著眉頭,不找到凶手,他難以平複,想到嫿兒今天發生的一切,他真的恨不得將後宮所有的女人都給殺了,沒想到劉美人死後,這才消停沒幾天,就又有人興風作浪了,看來這是把他當死人。這次找到凶手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皇上,濘溪堂的那邊人來報,說白妃已經醒了。”趙大海小聲的說道。
“好,朕正要去會會白妃,看她又什麼話要對朕講。”沐晟奕說完便站起來,走出了養心閣。
沒有任何胃口的嫿緯晚上沒有吃一點東西,她躺在床上想了許多事情,這麼久了,為什麼蘇子墨沒有來找自己,按照他的性格蘇子墨無論如何也會來找自己的,難道覺得沐晟奕將自己帶回宮,他覺得自己和他沒希望了,所以就放棄了?但是蘇子墨並不是這樣的人,他一定在想辦法救自己出去,可是這個辦法她並不知道,也許他已經有動作了,不過沐晟奕隱瞞了自己,想到這裏她的頭都快炸了。
就在這時苷萊進來了:“小姐皇上過來了。”
聽到苷萊的話,嫿緯坐了起來,她正要去找他呢,很快沐晟奕就進來了,他冷冷的靠近嫿兒:“你們都出去,沒有朕的吩咐不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