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玥雪在枕頭下取出了一份文件,文件上赫然印著遺囑兩個字,尹玥雪給婦女扔了過去。
婦女看到文件上的字,笑容完美的僵在了臉上,打開了文件,婦女的手開始顫抖。
遺囑上寫著所有的財產繼承人隻有一個:尹—玥—雪。
“姑姑看看這是公證遺囑,是處理遺囑繼承的最可靠的證據,姑姑就不要白費錢了,我爸爸按月打得錢,這場官司一打,那您這項鏈戒指恐怕要從金變成鍍金了吧。”
“你,你個賤蹄子,不愧是那兩個賤人的女兒,賤性倒還真是遺傳的滴水不漏。”婦女的臉青筋暴起,眼角的皺紋都可以與水波比美了。
尹玥雪關節攥的發白,但臉上的笑容卻更盛了“姑姑還是不要生氣了,看看這臉上的粉都掉了幾兩了吧,眼角的皺紋都跟魚鱗有點像了,年紀都這麼大了,留點口德吧。”
“你個賤人,你父母……”
“啪”玻璃水杯被尹玥雪摔在了地上“你剛才的話都錄在了這個上麵,這是人格侮辱。”尹鑰雪拿出了錄音筆“你要是在敢多罵一句話,這場官司不用你起訴,起訴書我直接可以送到你家裏。”
“你你…。”婦女被氣的說不出一句話,隻是拿手指著尹玥雪,忽然婦女一笑“我直接把遺囑撕掉不就好了,法官見不到證據,你猜他們會怎麼判?”
“那我要提醒你一句在你這個方位70度有攝像頭,還有公證遺囑需要以公證的方式撤銷,私自撤銷或者撕毀並不發生法律效力,而你這樣做對我沒有影響,但你已經涉嫌犯罪。”尹玥雪的手不停摸被子,一副看戲的表情。
“你個賤人,看我不打死你。”婦女扔掉遺囑跑向了尹玥雪,剛才的家族大戲把這個副院長嚇得可是夠嗆,不過這時還是反應了過來,一把攔住了尹玥雪的姑姑。
“副院長你放開她,我倒要看看,我今天見不見的了我的爸爸媽媽?”尹玥雪已經掀開了被子,站在了地上。
“副院長,你沒聽到嗎?”尹玥雪臉上笑容褪去,給人的隻有無邊的寒冷。
副院長鬆開了手,尹玥雪的姑姑卻怕了,剛才是因為由外人在,為了保全麵子才那麼做,以為一定會攔住她,她到時可以順水推舟,不成想…她倒是小瞧尹玥雪了。
“你,你……。”婦女臉色蒼白,關節作響“我不會放過你的。”撂下話後,就踩著高跟鞋走了。
尹玥雪嘴上有一閃而逝的冷笑''''''''把說過的話做成現實的叫王者,而她一個弱者中的王者''''''''。
“副院長見笑了,就麻煩您再給我一份各個科室主任的電話號,今天晚上宣布我是院長,明天除去所有有預約的,一切病人不收,我要開會。”尹玥雪的臉上掛著虛假的笑。
心理學上說微笑是交際中最無法抗拒的病毒。
“小姐,這……”副院長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一切照我說得辦,明天所有員工務必到,哦,還有,把醫院的製度今天給我,所有醫院稍有”名氣“人的資料明天早上必須給我,開會人員,副院長知道吧,開會時間晚上7點。”尹鑰雪有著不容拒絕的語氣。
如果說尹玥雪幾天前還是一個讓人覺得天真的姑娘,那麼現在她就是一個地獄裏的修羅,冷漠無情,姑姑可以進監獄,明天不知因為關醫院把多少慕名而來,路途奔波,本可以救治卻因為耽誤一天絕佳時間的病人撒手人寰。
房間內,白色光線強烈刺眼,尹玥雪坐在院長的位置手裏攪拌著咖啡,身上還穿著病號服,顯得淡定而平靜一切都與她無關。
“什麼,你要當院長,你還小不懂事,醫院交給你,遲早會衰敗。”
“就憑你讓醫院明天聽診一天你就當不了這個院長,時間對病人的寶貴性,你應該知道,一點醫德都沒有,怎麼當院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