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子涵問道:“最近,家中可是丟了什麼東西嗎?”
女人想了想,而後搖頭回答:“沒有啊。 Ww W COM”
龍子涵微微皺眉,繼續問道:“你再想想,比如工具之類的,鄧世斌可有過找不到什麼東西了?”
女人回憶著道:“他之前還想,找不到螺絲刀了,我當時想著,他可能帶去那邊,幫那個女人做什麼活兒,忘記給帶回來了。”
“你可還記得螺絲刀有什麼特征麼?”
女人道:“那把螺絲刀是新的,沒什麼特征啊。”
見龍子涵不話了,女人問道:“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究竟生了什麼事?”
見龍子涵不語,女人微微側頭,看向了艾琳。
在她看來,女人好話一些。
果然,艾琳告訴了她,而這結果卻讓她幾近崩潰。
她用她的溫柔,賢惠等回了丈夫,以為丈夫就此可以收心了,卻沒想好,期盼的好日子沒等來,等來的是丈夫被害的死訊。
回到警局,隔著老遠,就能聽見女人撕心裂肺的哭聲。
艾琳歎了口氣,自言自語的問道:“凶手究竟想做什麼?這次的西瓜刀所預示下一個被害人是誰?”
龍子涵歎了口氣,道:“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莫北道:“從周衛明的案子開始,殺死每一位被害人的凶器,都是下一位死者的。這麼明顯的預告殺人,凶手僅僅是為了挑釁警方?我怎麼總覺得有點奇怪?”
艾琳很是沮喪的道:“我之前還信誓旦旦的,隻要凶手敢在伸手,我們一定能抓到他。可眼下,依舊什麼線索都沒有。”
莫北道:“三名被害人沒有共同之處,他們相互不認識,住在不一樣的地方,做著不一樣的工作,有著不一樣的背景、性格,身材、長相也沒有相似之處,死亡方式、死亡地點、殺人凶器也不統一,這太難查了。”
龍子涵皺眉道:“但他們失望時間似乎是有規律的。”
莫北道:“三名被害人的遇害時間分別是初四兩點、初十四點、十六的六點,每隔六加一個時辰殺死一個人。”
艾琳再次歎氣:“凶手就當這是一場遊戲在跟我們玩,他給我們時間,讓我們根據凶器找下一名死者,看我們是否能搶在他前麵。”
莫北道:“我們之前也遇到過類似挑釁警方的案件,但,似乎沒這麼麻煩。”
“凶手或許是人格偏異非常頑固或者是有人格障礙,追求心理刺激。我們麵對的,可能是個無社會責任感、無道德觀念、無恐懼心理、無罪惡感、無自製力、無真實或真正情感、無悔改心的變態殺人犯。”
聽了艾琳的分析,龍子涵問道:“一個人怎麼才回變得如此?”
艾琳回答:“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坍塌,信仰被破壞,受到不公平待遇,嚴重打擊、傷害,從而產生了報複心理。”
“既然是報複,就要有針對性。可是這些被殺的人,除了性別,幾乎沒有相同之處。但如果是沒有目標的隨便殺人來報複社會,挑釁警方,那為什麼精心預謀?感覺又有些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