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燕歎了口氣,說道:“要說得罪,最近他得罪的人可不少……”
村子裏水源出了問題,短期內是沒有水的。
最近的井是葉輝家門前這口,當然,這井是他們家的。
然而葉輝卻趁火打劫,跟前來打水的人收取費用不說,還給井加了鎖,防止有人偷水,其行為被街坊四鄰指指點點。
聽她說完,龍子涵問道:“大家都來花錢打水了麼?”
“很多人心疼錢,堅持去村外打水。不久前,裘大爺還因為去打水摔了一跤,摔斷了腿。我說讓他開井給大家方便,可他就不聽我勸,非要見錢才開井蓋。大家都在背後指指點點的……”
說到這裏,王慧燕也有些說不下去了。
看得出,她是真心覺得丟人。
凶手說葉輝不義,看來指的就是這件事了。
行不義之事,發不義之財,也難怪他會被凶手並入自己的目標之中。
龍子涵蹙眉,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
警局,會議室。
王曉光說道:“如你們所想,凶手在現場留下的指紋、腳印與前三起凶殺案一模一樣。牆上的字,同樣是利用死者的血來書寫的,字跡鑒定為同一人。”
莫北說道:“凶手每次殺完人後,都要囂張的留下自己給被害人定下的罪名。這點真是讓人火大啊,這是在挑釁我們啊!”
趙小虎抓了抓頭發,有些沮喪的說道:“一天一個,這都死了四個了,速度太快了。”
莫北說道:“我們務必要馬上找出凶手來,避免有下一個被害人的出現。”
劉元恒長長的歎了口氣,很是憂愁的說道:“根據死者家屬、鄰居所提供的來看,死者跟三名死者沒有絲毫相關之處。我們要去哪裏找凶手啊?”
龍子涵微微眯著眼睛,幽幽的說道:“一定有哪裏漏掉了……”
說完,他快速的在腦子裏過著四起案件所有資料以及案發現場的細節,絲毫不敢遺漏。
片刻之後,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而後,他拿過一支筆,在空白的紙上寫了一個“富”字。
而後,隻聽他說道:“我們一直都再說共通點,其實這四起案件早就被擺在明麵上的東西串起來了。”
“怎麼說?”艾琳問。
龍子涵說道:“葉輝家中有一本字帖,其中有一個‘富’字,這個字的與那本字帖中的‘富’字一模一樣,如出一轍。”
“一模一樣……”莫北疑惑的重複著。
“第一起案件中的狼毫,第三起案件中的‘花開富貴’,以及這起案件中的楷書字帖,三條線索串起來,所指的都是一個人。”
艾琳沉默不語,陷入思考當中。
隻聽莫北不解的問道:“那第二起案件呢?木匠鄭權奕跟他們又有什麼關係?”
“鄭權奕家中有一塊紅木,興許就是給疑犯或者幾名被害人做工的時候,從他們家中帶回來的。”
艾琳一驚一乍的開口道:“我想起來了,第一起案件,死者王逸與妻子的臥房中,有一個紅木打造的床頭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