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為什麼?”
另一個女孩兒回答說:“蘭姐可以說是我們的大家長,每次大家散了,她都會幫我們整理演出服裝,幫我們鎖門。”
龍子涵想了想,又問道:“昨晚,她是幾點離開的?”
“我們大家夥快到11點的時候,一起離開的,蘭姐說鎖了門就走,估計也差不多時間。”
龍子涵問道:“王紅蘭有提包上下班的習慣麼?”
“有的,別說蘭姐,我們幾乎都是這樣,提包裏裝著補妝的粉餅什麼的。”
龍子涵又問:“她平時帶什麼首飾嗎?”
“她平時不怎麼帶首飾,唯獨一支鐲子寸步不離的,寶貝得很。”
龍子涵眉頭微微一皺,那個寸步不離的鐲子,如今可是去向不明。
他問道:“是什麼樣的鐲子?”
姑娘回答:“我們也不懂,不過看成色是頂好的,昨天演出的時候還看見她帶著呢,我還說叫她小心別碰碎了。”
龍子涵問道:“王紅蘭最近是否與人結怨?”
雖然死者提包、手鐲都不見了,但龍子涵始終覺得,這並不是一起劫殺案。
聽龍子涵這麼一說,姑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默契的沒人回答。
龍子涵環視一周,目光落在了一個花籃上,上麵寫明了是送給王紅蘭的,落款還寫了名字。
龍子涵說道:“蘇永章最近一直在給王紅蘭送花籃示好,而王紅蘭卻遲遲沒有答應對不對?”
眾人驚訝。
有人問:“您怎麼知道的?”
話一出口,便有人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她趕忙閉上了嘴。
龍子涵問道:“除了蘇永章,有沒有其他客人對蘭姐有所表示?”
大家不說話,一個女孩兒站了出來。
她身旁的人趕忙拉住她。
她回頭看了看女孩兒,又對眾姐妹說道:“蘭姐對我們那麼好,我們總不能讓她死的這麼不明不白吧?”
女孩兒們沉默了下來,那個拉住她的女孩兒也愧疚的放開手,低下了頭。
龍子涵讚賞的看了一眼這個女孩兒,問道:“你能回答我的問題嗎?”
女孩兒點了點頭,說道:“表示都會有,就是多少的問題。而那群人裏,蘇老板是對蘭姐最積極、熱情的一個。”
龍子涵問道:“那麼,蘭姐是什麼態度?”
女孩兒神色傷感的回答道:“蘭姐對待每個客人都差不多的態度,她常說,靠賣弄風騷賺錢已經是她的底線了,她不想讓自己活得更下賤。”
說完,女孩兒擦去了臉頰上的淚水。
龍子涵問道:“她最近在與什麼人來往?或者有沒有什麼異常?”
“蘭姐每天都是在排舞,接觸的不是我們就是客人啊。”
這裏的客人何其多?每天都有不一樣的麵孔,她們也未必全能記住。
龍子涵歎了口氣,問道:“王紅蘭為人如何?”
“蘭姐為人很仗義,也很好說話,原點的人,從上到下都看著她的麵子,對我們很是照顧。”
龍子涵問道:“你們不是原點的人?”
姑娘搖頭,回答說:“我們是跟著蘭姐學跳舞,到場子裏跳舞賺錢,都是跟酒吧、舞場老板抽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