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沒有更多血跡,疑犯拋屍時帶著手套,也沒有留下指紋。”
龍子涵冷著臉,觀察著現場。
現場眾人安安靜靜的做著自己事情,氣氛異常壓抑、低糜。
不過一會兒,劉元恒走了過來,彙報道:“龍少,早上司機準備開車離開的時候,發現車後集裝箱門是沒有上鎖的,過來一檢查,發現車內有個孩子的屍體,於是報了警。”
龍子涵問道:“這個車為什麼停在這裏?”
劉恒回答說:“因為司機家住在這附近,所以他每天都開著車回來,把車停在家附近。昨天晚上司機5點下班,第二天早上7點半上班的時候,發現了屍體。”
龍子涵點了點頭,說道:“死者死亡時間於昨夜7點左右,去跟附近鄰居打聽一下,7點到早上之間,有沒有陌生人在這一帶走動,有沒有異常情況或聲響。”
雖然知道應該不會有什麼線索留下的,但還是抱著一絲僥幸。
劉元恒應道:“是……”
警局,會議室。
楚伊人彙報著檢查結果:“死者年紀7歲,死因心髒麻痹,胃部殘留物中,發現了木藜蘆毒素,推斷,死者同樣死於杜鵑花中毒。經過傷口分析,死者是死後至少5小時,被人以鋒利的利器整齊的斬斷四肢。”
莫北說道:“第一起案件的頭部、軀體分離,也是非常整齊。”
“這是我接下來要說的。”
楚伊人說道:“我們死者的裙角上,發現了一塊不屬於她的血跡。經分析,這血液是第一名死者楊振新的。”
趙小虎莫名的問道:“這說明了什麼?”
龍子涵說道:“這說明了,斬下楊振新頭顱,離斷女孩兒四肢的凶器,是固定在一個位置上的。所以,女孩兒身上才會沾到楊振新的血液。”
“為什麼感覺有些熟悉?”趙小虎疑惑的自言自語。
而後,他忽然叫道:“我想起來了,不久前,我們辦過一個案子,那宗有易裝癖的剝皮案。”
緊接著,趙小虎一邊比劃一邊說道:“凶手將‘娛樂場所’定在地下室,所有死者的性命,都終結在那張類似解剖台的桌子上。”
艾琳說道:“但不同的是,那個凶手是真變態,而這個凶手卻未必。”
趙小虎搖頭說道:“凶手在虐屍,這樣都不是變態,我真不是到什麼才叫變態。”
想必趙小虎,莫北卻是淡定的血多。
他有些不解的問道:“既然凶手不是那麼變態,不是那麼泯滅人性,為什麼一定要殺了人後,把屍體弄的很可怕的樣子?”
艾琳解釋道:“我隻是說,凶手沒有那麼變態,而非凶手不是變態。凶手所做的一切,無非是幼稚而狂妄的挑釁,試探。雖然這種手法駭人聽聞,且讓人想不通,但是,這在他的精神世界裏,是可以說得通的。”
莫北問道:“什麼意思?”
“你難道忘記我說過的問題了麼?死者是在死後,把屍體做成變態、恐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