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電話關機了,我一著急就過來了,我沒想到會給給你造成麻煩的,對不起。”靳詩曼目光瞄了駱佳依的房間一眼,眼眶發紅,聲音發抖,好像要哭出來一般。
這就哭了?
劉禹濤慌張道,“我沒有責怪你啊,別哭別哭,你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真的嗎?如果給你們造成麻煩,我可以幫你去解釋的。”靳詩曼跟劉禹濤著話,目光卻不時地飄向駱佳依的房間那裏。
此時,靳詩曼強忍住淚水,她本來滿心歡喜地過來,卻發現劉禹濤已經跟一個女人住在了一起,隻是這心裏麵的難受她不會,也不可能。
“不用不用,我跟她就是室友而已。”劉禹濤苦笑道,事到如今,讓靳詩曼去解釋什麼呀,他自己都未必能夠解釋得清。
“室友?”靳詩曼睜大了眼睛,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轉悲為喜道:“你們合租在這裏?”
劉禹濤點點頭,指著自己房間道:“我住在那個房間。”
這時候,駱佳依的大嗓音卻是從房間裏麵傳了出來,“誰跟你是室友?我找到地方就馬上搬走!”
這貨雖然回了房間,但卻一直在偷聽呢!
“濤哥,你的室友怎麼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是不是因為我?如果是因為我,我給她道歉。”靳詩曼道。
劉禹濤擺擺手,“不用了,這事情你解釋不清。”他自己都解釋不清,是借三鬼用神而導致自己神智不清?這話還不如酒精害人靠譜呢,即便他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櫻
“還是正事吧。”劉禹濤笑道,他知道靳詩曼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直接找過來的。
“這個,那個……”靳詩曼支支吾吾好一會,才是鼓起勇氣道:“我要去參加一個藝術品鑒賞會,我想讓你跟我一起去。”
“藝術品鑒賞?這個東西我也不懂啊。”劉禹濤撓頭道,話鋒一轉,“不是又有誰纏上你了吧?”
靳詩曼點點頭。
事實上,並沒有什麼人纏著靳詩曼,自從上次靳老的壽宴後,就沒人再敢來煩著她了,這一次的藝術品鑒賞會,是她約劉禹濤出來的借口而已,但這種話,要她怎麼得出口?
不僅不出口,一想到,靳詩曼就是羞紅了臉,趕緊低下頭,不讓劉禹濤看見。
“行了,我去幫你教訓他們。”劉禹濤道,“是什麼時候?”
“今晚晚上十點。”靳詩曼道。
“這麼著急?”劉禹濤看了一眼駱佳依的房間,他本打算今晚跟駱佳依好好談談的呢。
靳詩曼低下頭不話,她倒是想要早一點,但是鼓起勇氣是需要時間的,不到最後一刻,她也不會直接過來。
“行吧,那今晚見,要我去接你嗎?”劉禹濤道。
靳詩曼點頭,道:“那今晚見,我先回去了。”
“好。”劉禹濤將靳詩曼送出了門,回到房子裏,無奈地歎了口氣,走到駱佳依的門口,敲了敲門。
“不在!沒人在!”駱佳依賭氣道,完之後,她就是有點後悔了,劉禹濤想做什麼事情又為什麼需要她同意?她又不是劉禹濤的什麼人,又憑什麼管那麼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