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濤隻是隨口一問,但齊田揶卻是嘴角一抽。
“新加坡這次比賽的成績不是很好。”齊田揶皮笑肉不笑,心裏腹誹不斷:新加坡全員被淘汰,你心裏麵就沒有點數嗎?
齊田揶不願意相信劉禹濤身為領隊,會不知道比賽的情況,還以為後者是在借機嘲諷,心裏怨念水漲船高。
“喔。”劉禹濤點點頭,留下在背後默默詛咒的齊田揶,朝著嘉賓席走了過去。
“劉領隊,真是難得一見啊!”泰國領隊語氣嘲諷,挑釁般地朝著劉禹濤伸出了手,“希望你的實力,跟你的脾氣能夠配得上。”
“彼此彼此。”劉禹濤神色自如,伸出手握住,當即感受到對方手掌上傳來的勁力。
這是在給下馬威。
劉禹濤輕笑一聲,不動聲色,體內真氣略微一轉。
“嗯?”泰國領隊當即就是臉色一變,他感覺劉禹濤的手掌好像石頭一樣,怎麼用力都沒有效果,一咬牙,雙腳橫跨出一步,借力使勁!
“不自量力。”劉禹濤淡然道。
哢哢!
強勁的力量,當即間就是把泰國領隊的手掌掐得變形,神情扭曲地叫出聲來,“放,放手!”
也許是痛得厲害,泰國領隊幾乎是下意識就是抬膝朝劉禹濤胸口撞來。
“無知。”劉禹濤淡淡道,看也不看,手肘就是往下一沉,恰如其分地撞在泰國領導的膝蓋之上,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泰國領隊當即是痛得在地上打滾,嘴裏嘰裏咕嚕地罵個不停。
“抬下去吧,他不心摔倒了。”劉禹濤淡然道,跟個沒事人一樣甩甩手,來開椅子坐了下來。
嘉賓席上忽然間爆發衝突,比賽都立即停止了下來,所有人都是盯著嘉賓席上麵看。
“打起來了?”
“那個南方武媚新盟主,上去就打架?”
“泰國的領隊居然不是他對手,我記得那個泰國領隊也是很厲害的,曾經一腿踢斷過水泥柱,號稱鋼筋鐵骨,怎麼這麼不堪?”
“我艸,這才幾秒啊,就打完了?”
………
議論聲四起,隻有泰國團隊的人見狀就是臉色一變,一群人衝了上去,一個個臉色凶狠,好像要找劉禹濤討法的樣子。
駱君白也是立即招手,帶著人圍了過去。
打架的時候,老白總是衝得最快的那個。
雙方語言不通,但侮辱性的手勢和口水卻是世界語言,群情洶湧,指著相互對罵,眼見就要隨時幹起來了。
島國領隊被兩群人夾在中間,一臉懵逼,前幾分鍾,他還跟那泰國領隊商量著怎麼教訓一下劉禹濤,但眨眼間,泰國領隊就在地上慘叫了?
“住手,都住手!”島國領隊立即站起身來無力地喊道。
“我的媽呀!”齊田揶一拍腦門,淚流滿麵地帶著保安隊伍過去了,心裏麵能罵的都罵了,他始終是低估了劉禹濤的鬧事能力。
一分鍾都坐不穩啊!
“怎麼了?怎麼了?都冷靜一下!”齊田揶拿起喇叭就喊,帶著保安隊伍將兩批人給隔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