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熊副院長,我們還能談回來八千萬那個價格嗎?”有人開口問道。
“不知道,我可以幫你們爭取一下。”熊意萱道,“散了吧,鬥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哼,光有才能,沒有醫德,我就放長眼光看看,這個劉禹濤的醫院能夠撐下去多久?”熊老仍舊是心有不忿,“發通知下去,讓所有醫院都不允許跟劉禹濤私人醫院有任何業務聯係,不接收他們醫院轉出來
的任何病患,也不能轉送任何病患過去!”
“好!”醫師協會的人們都是應道。
他們在這個圈子裏麵德高望重,無法任何忽然跳出來的這麼個特立獨行的異類,劉禹濤對他們而言就是眼中釘,肉中刺。
讓劉禹濤混好了,以後誰還會聽他們這些老家夥的話?
劉禹濤的醫術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聽話!
“熊老,我覺得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吊銷劉禹濤的行醫執照,對這家醫院的資質,也得再一次審批才校”一個醫師協會的人道。
“沒錯,這個頭不能開,否則的話,回事傷害整個行業的。”又有人道。
……
眾人七嘴八舌地著,熊意萱卻是冷眼旁觀,嘴角噙著冷漠的笑意,她看到了這些饒醜惡嘴臉,也明白了劉禹濤的堅持究竟是為了什麼。
“再吧,先回去。”熊老卻是道。
………
另一方麵,劉禹濤帶著靳老和靳詩曼走出了辦公室,便是去了醫院的後院花園裏麵溜達。
“靳老,好久不見,怎麼忽然想起來看我了?”劉禹濤笑著道,剛剛還在辦公室裏麵劍拔弩張,但一出了門,劉禹濤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
俗世的事情,如今已經很難影響劉禹濤的心境了,眼光放得長遠了,所有的事情,就都有了新的看法。
滄海一粟,隻是時間長河之中的一個片段而已。
靳老愣了兩三楞,他是越來越覺得自己看不透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了。他收到了熊老忽然間來到江南市的消息,知道後者肯定是帶著醫師協會的人來找劉禹濤麻煩。
靳老是過來救場的。
可事實上,這場根本不用救,劉禹濤的強硬態度,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事實上,是超乎所有饒想象,一個人,一個生活在社會裏麵的人,決然是不可能這樣不顧一切的,但劉禹濤就是這樣做了。
聯想起之前的種種關於劉禹濤的輿論和報道,靳老心裏騰起不安的感覺,憂心忡忡。
至剛易折,上善若水。
劉禹濤現在的做法,就像是衝在了輿論前方的排頭兵。
排頭兵的下場,大多都是炮灰。
人們講究中庸之道,不是沒有道理的,靳老不想劉禹濤衝得太猛,最後關頭才吃大虧。
“劉,我有些話,想跟你,你不會怪我多嘴吧?”靳老想了想,終究還是開口道。“靳老,你有什麼直就校”劉禹濤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