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狐疑地接過了令牌,檢查過之後,原本高高在上的神態當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變得和顏悅色,“張康老師的弟子?”
“前輩,晚輩有眼不識泰山,如果有得罪的地方,希望前輩能夠見諒。”那缺即半跪在地,雙手遞過令牌。
聽到張康的名諱,其餘人也是猛地倒吸一口冷氣,紛紛半跪在地,拱手顫聲道:“希望前輩饒恕。”
這張康這麼牛叉?
劉禹濤也是大感意外,接過令牌,展顏一笑道,“各位請起來,不知者不罪,況且我隻是新來的,怎麼受得起?”“前輩,你太過謙虛了。”領頭的那人站起身來,臉上帶著敬畏神色,恭敬道:“張康老師在學府的地位尊崇,能夠讓他收為弟子的,都是人中之龍,在學府實力為尊,哪裏
有什麼先來後到的迂腐規定。”
“客氣了。”劉禹濤淡淡笑道,收起令牌,“我隻是路過此處,有些感興趣就過來看看而已。”
“希望前輩能夠讓我作為引導。”那人躬身道。
“好,那就麻煩你了。”劉禹濤展顏一笑。
聽到這句話,那人臉色當即一喜,起身回頭道:“你們先回去繼續執行任務,我帶著這位前輩參觀。”
“是!”十幾人都是齊聲應道,向著劉禹濤行了一禮,轉身飛行而去。
離開之際,這些人臉上卻還帶著驚詫的神色。
“張康有多久沒有收徒了?”
“居然不在學府內部收徒,直接從外部……嘖嘖嘖,我們學府又要出一個鬼才了。”
“心保平安吧,那些家夥都不好惹,很多老師都要讓他們三分。”
“那當然,這種在人物,即便最後混得最差,也就是留在學府裏麵當老師。”
………
此時,劉禹濤與來人互通姓名。
此人叫做孟金海,在這裏執行者維持治安秩序的任務,但能來到這裏的都是學府的人,假如真的有什麼矛盾,他們也沒有辦法去製止,隻是最多彙報一下情況而已。
更多時候,他們隻是負責驅趕一些誤入的外部修者。
學府的學員,在各族之中地位也不差,對外來人自然是生有著優越感,孟金海一開始就是將劉禹濤當做了外人,那態度自然差。
但劉禹濤並不太介意,比起錙銖必較,他更不願意節外生枝。
最好是能無聲無息地來,無聲無息地離開,揮一揮衣袖,順手帶走點好東西。
“孟金海,這位是我的朋友,我能帶著她一起進城嗎?”劉禹濤詢問道。
“一般情況下是不允許的,但前輩是張康老師的弟子,自然沒問題。”孟金海話神態都帶著諂媚。“那個,我不想太惹人注目,可以弄兩套製服來穿一下嗎?”劉禹濤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