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杜皓帆等人都是呆呆地看著劉禹濤,他們從來沒有在伏俞域裏麵聽過這種法,不淩駕於任何人,也不會讓任何人淩駕在我們之上。
真的能夠做到?
“劉禹濤,你是真的?”杜皓帆皺眉問道。“當然,努力的方向就是如此。”劉禹濤笑道,“我不強求別人,你們願意加入,那就是我劉禹濤的朋友,覺得不好了,想要離開了,那就可以隨時離開,但如果算計我的地
方和朋友,那就是我的敵人。僅此而已。”
幾人都是有些心動,一個安全的地方,誰不願意有?
隻是,這種目標聽起來有些方夜譚而已。
不過,劉禹濤本來就是一個不走尋常路的人,擁有著煉丹師的能力,卻不願意加入核心的毒修圈,這種做法,在伏俞域也從來沒有聽過。
“怎麼樣?”劉禹濤笑道,“當然,你們要是不願意的話,現在也可以離開,我送給你們一套裝備,也好在外麵多幾分安全。”
著,劉禹濤便是拿起一套鎧甲,運轉《狂錘浩書》功法,將鎧甲往空中一拋,五指猛然間虛空一抓,一杆巨大的元力錘子就是握在了手鄭
氣流如龍翻雲,錘影疊疊如山,狂風暴雨般地敲打著鎧甲。
煉製法器,劉禹濤現在還算不上熟練,但是稍微改一改這個鎧甲的外觀,那卻是手到拿來的事情,當然,隻要是有心人,也依舊可以找到原本鎧甲的痕跡。
這隻是略微的障眼法而已。
這種事情,很多煉器師都可以做到,但做這樣的事情,無疑是將軍隊往死裏得罪,一旦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也就沒有煉器師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但劉禹濤是債多不壓身,就剛剛那件事,就足以讓許多軍隊恨他入骨,時時刻刻都想要殺了他。
“拿著。”劉禹濤將鎧甲拋給了杜皓帆,“就這麼看是看不出來了,但給相應的軍隊的人還是能看出端倪來。”
“你還是煉器師?”杜皓帆的表情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就劉禹濤這樣一個人,無論去任何勢力,都能夠讓缺菩薩一樣的供奉起來。
這家夥,居然卻選擇了一條最難走的路。
拿著鎧甲,杜皓帆心裏麵五味雜陳。
“你要什麼武器嗎?”劉禹濤問道,“這裏種類很多,你習慣用什麼?”
“刀。”杜皓帆道。
“好咧。”劉禹濤挑起一把大刀,又開始了他的後期精加工。
看著劉禹濤,眾人都在做著心理鬥爭,直到劉禹濤將所有的鎧甲和武器都給加工好了,杜皓帆才是道:“劉禹濤,我要加入。”
“我也要加入。”郭力道。隨著兩饒加入,剩餘的五人也是紛紛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