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濤便是轉向下一位,展顏笑道,“到你了,凶牙館為什麼要殺我?”
那人臉龐一抖,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趴下身子求饒道:“前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放過我吧,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殺你,我們連名字都不知道,隻是收了酬勞,所以……”
話還沒有完,卻是被劉禹濤無情打斷,“回答錯誤。”
銀針顫動,身死道消。
劉禹濤又看向了下一個,“輪到你回答了。”
在這種巨大的壓力之下,接下來的那位承受不住,居然下意識想要逃走,結果又是換來銀針顫動,身死道消。
“下一個。”劉禹濤臉上依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似乎在做著微不足道的事般。
然而,這是個死亡問題。
劉禹濤是用阿大的身份前來,展現出來的實力不值一提,從一開始就不受重視,即便是派人滅殺,也是顯得有些隨便。
這些人,隻是收錢辦事,連阿大的姓名都沒有弄清楚,又怎麼可能知道凶牙館為什麼要殺劉禹濤。
一個接著一個,全部都被劉禹濤無情滅殺,最後剩下的,是那個一開始回答出凶牙館名字的修者,但也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嘴唇發白。
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修為還沒有達到道仙人級別的修者,居然回事毒修。
準確點,他們沒想到有毒修敢就這麼進入主域,在這裏大搖大擺地晃蕩,又這樣明目張膽的使用毒丹。
他們覺得劉禹濤一定會死,一定會為這次的行為付出代價,但是,這就像是被瘋狗咬了一口一樣,即便知道這瘋狂最後一定會被人弄死,他們也已經被咬了,無法改變。
到死,他們都覺得自己憋屈。
“你帶我去找凶牙館。”劉禹濤淡淡道,他有印象,館級別的機構,掌權者不過是元嬰尊者級別而已,至於像剛剛被他弄死的這幾位,在這裏已經差不多是府主級別。
即便是因為沒有管理才能而當不了府主,地位也不低。
“是,前輩。”此人立即應道,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主域上的和平,讓這裏的修者血性和骨氣都有些不足,同樣的方法,如果劉禹濤在伏俞域使用,不敢全部都會硬氣回應,最起碼又有一半。
“主域的修者,被閹割了血性和反抗精神。”劉禹濤心中暗暗歎道,這種感覺,就跟主域的煉丹師風格一樣,讓他從心裏麵覺得別扭。
伏俞域的煉丹師以煉製毒丹為本職,那自然是劍走偏鋒,但主域的煉丹師也是走了另一個極端,幾乎不怎麼煉製毒丹,甚至隻要有人使用毒丹,都會被打上毒修的標簽,趕盡殺絕。
無論是哪一種,劉禹濤都看不上,他心中有自己的標尺,按照自己的準繩去行動。
“不要耍花樣,即便是在斬鋼府,我殺你也不需要猶豫。”劉禹濤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