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川雖然喘著大氣,但他臉上卻露出無法遮掩的喜悅。張鑫唯笑了笑,“小川,查到什麼了?”
唐小川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然後緩了緩,“探長,首先宋小輝就是婆石縣柳林鄉分水村的人,不過他是個孤兒,所以他失蹤後也沒有親人去尋找他。接著就是齊隨風,齊隨風是安啟市本地人,進警局後就一直和宋小輝作搭檔,他瘋掉後的一年裏,也就得病死了。然後就是宋小輝失蹤後,警局成了五人組調查宋小輝失蹤一案,這五個人其中的四個已經過世,現在隻有一個叫劉禦波的人在世,隻不過他現在已經是八十二歲的高齡了。”
“分水村?你們在調查分水村的事?”莊仁勇突然插嘴說道。
這時,唐小川才注意到莊仁勇已經醒了,不過唐小川已經從張鑫唯口中了解到莊仁勇這個人了。當然,莊仁勇還不知道唐小川。
於是,張鑫唯指了指唐小川,對莊仁勇說,“莊大哥,這位叫唐小川,是我的得力助手。”
唐小川立刻伸手和莊仁勇握了握手,然後繼續對張鑫唯說,“探長,是不是要從現在還活著的劉禦波身上下手?”
張鑫唯點點頭,但是他眉頭緊皺著,“不過,居然想不到宋小輝就是分水村的人!看來這件事還有蹊蹺,不會這麼簡單的!”
“探長,你的意思是宋小輝和分水村村民消失的事有關?難道他現在還活著?”
聽到唐小川的發問,張鑫唯點了點頭,“宋小輝和分水村村民消失的事肯定有著很大的聯係。至於他現在還在不在人世,這可就不好說了。”
莊仁勇此時專心的聽著二人的談話,他似乎想說什麼,但是一直插不上嘴。張鑫唯看出了莊仁勇對分水村這件事有看法,於是,他對莊仁勇說,“莊大哥,有什麼話你就說吧!這裏沒有外人!”
“探長啊!”莊仁勇露出一副深沉的表情,“分水村也是我們柳林鄉的,隻是分水村在柳林鄉的最東邊,而我們莊家村在柳林鄉的最西邊。分水村是我們柳林鄉的一個禁地,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是知道那個村子鬧鬼,也聽上一輩的人說過分水村的事。不過,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分水村的人會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莊仁勇說著就歎了一口氣,“哎!想不到現在我們莊家村也發生了這樣的事,居然連房屋都不見了。”
張鑫唯聽到莊仁勇這麼一說,立刻問莊仁勇,“分水村村民消失時,那時你還沒出生,你們上一輩的人應該知道些眉目,畢竟都是你們柳林鄉的。”
“是啊!我也是小時候聽大人們擺談著這事,隻是他們知道的並不多。不過,好像我們村長知道些其中的緣故,因為他每次遇到有人擺談分水村,他就避開了。”
聽到這話,張鑫唯眉頭頓時舒展開,“哦!你們村長?你們村長是誰?”
“我們村長叫宋國棟,據說他的父親不是我們本村的,而是中途遷過來的。”
“宋國棟!”張鑫唯低聲念了一下這個名字,然後陷入了沉思。
唐小川知道此時的張鑫唯腦海中正在分析著案情,所以他沒再出聲,怕驚擾了張鑫唯。不過,一旁的莊仁勇卻不了解這個情況,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於是就顯得很焦急。焦急之下,也就冒出了一句:“探長啊!我們什麼時候起身去我們柳林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