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畫上,畫著一片碧綠的草地,而在那一片碧綠的草地上,畫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赤著腳在那柔軟的草地上做著向前奔跑的趨勢,她的頭發很長很長,及到腰間。
那麼飄逸,就像是人們口中所說的天使一般。
這幅畫不僅寫實,還帶了一些虛擬的畫法,女人長長的白色裙擺隨風飛揚,高高飛起,觸碰到了藍天,銜接著在藍天上悠悠飄著的白雲。
“好漂亮啊。”雖然蘇雅燦不是很懂那些人們口中所說的藝術價值,但是從這幅畫她也看出來了,一種對著未來在不斷奔跑,赤著腳與大地接觸,向前,卻也渴望自由。似乎,還在留戀著一些什麼。
可是,讓蘇雅燦奇怪的是,為什麼會在這幅畫左下角的位置,用著深藍色的顏料,畫著一個小小的人影,幾乎是可以忽略的一般。
隻有背影,看不見那個小人的麵容,隻是他頭望著的方向是那個正在奔跑的女人,就僅此而已……
好像,這幅畫沒有這個人影,也不會有何不可吧。
她不知道,為什麼作者還要在這裏添上一筆,弄不清楚裏麵的含義。
藍希的眼睛凝望著在畫中的女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恩,是啊,很漂亮。”
蘇雅燦看看藍希,再看看畫中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她竟會覺得她們之間有些相似的地方。
雖然她並沒有看到在畫中女人具體的麵龐,但是她那及腰的長發,沒有過多的修飾,帶著自然的美,在這一點倒是和藍希不謀而合。
這麼想著,蘇雅燦也便這麼說了出來,“藍希,你和上麵的女人好像啊。”
全神投入在這幅畫裏的藍希,在聽到蘇雅燦的這句話之後,愣了一下,臉色有些不自然,“怎麼會呢?裏麵的人永遠都是畫家那心裏留戀的人,怎麼會是我這種陌生人呢?”
“是麼?”藍希都這麼說了,蘇雅燦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隻不過她看到了在畫右下角的方向,看到熟悉的名字有些驚訝,“這畫是洛翊陽先生畫的?”
“好厲害。”她一直以為洛翊陽就隻是一個吊兒郎當的人,以為他說什麼藝術家都是誇自己的罷了,可是沒想到真的,洛翊陽的畫技那麼好。
聽著蘇雅燦的話,藍希把自己的視線也跟著移到了那個名字上麵,洛翊陽,端端正正的幾個字,明明就放在他的前麵,可是就是讓她看來那麼遙不可及。
她不奢求可以見他一麵,或許不要見麵會被見麵更好,可是自己心中的那份想念卻從來都沒有辦法得到寄托,唯一能幫上她的忙的,就是到所有有著洛翊陽的畫那裏,看著他的畫,那就可以了。
而在洛翊恩的辦公室裏麵,洛翊陽依舊百無聊賴地賴在洛翊恩的辦公室裏麵。
對於他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在看著恐怖片,時不時還發出一陣大笑,洛翊恩實在是對洛翊陽忍無可忍了,他煩躁地把手中的筆放了下去,“我說哥,你能不能好好尊重一下我,和那部電影,我可是要工作的,而那部可是恐怖片,你一直在笑,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