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道:“好啊,你不說我也會給父汗寫信的,以前沒人送信,現在我看你的手下可真不少,總能給我父親捎個信兒去吧,告訴他我嫁人了。”
葉秋樂得嘴都合不上了,一個勁兒地拍手道:“對對,給他送個信兒去,聽說西川國和司空結成了軍事同盟要打你父親,我看不如讓我們翁婿也結成同盟,一起打西川國和司空,你看怎麼樣?”
“好啊,親人之間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這樣才能生存下去啊!你不用和父汗結成什麼同盟的,你是他的女婿,你有了困難他一定會來幫忙,用不著寫到紙上,再說我的族人也都不識字!”
“哦,這樣就好。咱們到前麵去吧,拿點兒吃的東西,然後起程回武梁。”葉秋伸手摟過玲瓏,擁著她走向大廳。他心道:“你老爸用得著我的地方肯定是不多,不過我用得著他的地方可就不會少了。非常好,等回武梁後,給老丈人送個口信兒,先讓他給我送幾萬匹戰馬來!”
回到前廳,隻聽到驃騎兵們笑聲不斷。原來,袁長煜為李佑仁剃度剃得高興,為了表示這位日後的高僧是在自己手裏受的戒,他竟用香頭在李佑仁的頭上燙了個“袁”字,這袁字筆畫甚多,直疼得李佑仁淚水直流,痛不欲生。
葉秋見把李佑仁修理得也差不多了,他道:“兄弟們去廚房拿點兒吃的,咱們這就上路吧!”
袁長煜等人這才放過了李佑仁,驃騎兵把酒樓裏的好酒好肉盡數拿走,葉秋跨上了馬背,衝著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酒樓老板和店小二笑道:“我本打算在你這裏吃頓白食,不過今天老子高興,吃了之後給你點兒好處。這位一頭璀燦的高僧乃司空皇太子李肉人是也,我們把他留在這裏,你向當地的地方官上報吧,救了盟國太子也算是大功一件,你也不必謝我了!哈哈哈!”得意洋洋中,葉秋縱馬南行,向武梁趕回。
驃騎兵把李佑仁及其手下親兵,全身一律剝光,赤_裸_裸的排成一排,綁在了酒樓的臨街門柱之上,隨後也都護著葉秋和玲瓏,大模大樣地離開了鎮子。
塵土飛揚後,過了好半天,鎮上的百姓才敢從自家出來,突然之間跑來了這許多強盜,可著實把他們嚇了一跳,這夥人號稱是燕雲十八騎,可事實上他們有好幾百人,想來那十八騎是領頭之人,帶著一大批小嘍羅前來打劫鎮上酒樓老板的!
就在驃騎兵給李佑仁剃頭之時,老百姓便跑光了,這時見葉秋等人已走,他們便都走到街上來對著李佑仁指指點點,說長道短。
酒樓老板也是驚魂稍定,本以為這幫強盜得大搶之後要大殺呢,沒想到他們隻是搶走了些食物,這倒不算什麼,他開飯店別的沒有,就是不缺吃喝。老板從一張桌子底下爬了出來,來到李佑仁身邊,問道:“這位客官,怎麼著,你還是位太子哪,從司空來的,你哪挺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