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也病倒了,一帆風順的軍旅生涯,早已讓他忘記了戰敗的痛苦,現在重嚐這種苦澀,讓他生了好大一場病,接連幾日發高燒,幾乎就此死掉,熙恩寸步不離地照顧,好不容易把他從閻王的手裏又給拉了回來。
待大病好轉,葉秋召開了軍事會議,商討第二次南侵要采取什麼辦法。
韓平路道:“大理和南漢不同,沒有那麼多矛盾,國中政清民和,皇帝治國有方,是天下五國中最抱團地,我們這次輕估了他們的軍民一心,結果造成重大的軍事失誤,看來單以武力征服的戰略要改一改了!”
袁長煜也道:“大理占全了天時地利人和,我們兵馬雖利卻奈何他們不得,而且天氣這般潮濕,火藥受潮,大炮也難以發揮作用,要不然咱們等冬季來臨再進攻如何?”
葉秋喃喃地道:“大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國家,他們地皇帝竟然連氣候地理都能用上,不費一兵一卒就把我們打退了,真是讓人欽佩!這要是在北方就好了,再寒冷的天氣也不怕,可這炎熱卻讓人躲無法躲,藏無處藏,難以應付!”
“大理南部小國,可卻一直屹立不倒,其為帝者自然有過人之處,我們隻估算了兩方的兵力,卻沒算進人心,以至退兵,看來我們要搞好對大理國內地偵查才行,知己知彼,方百戰百勝,最好派出細作去散布謠言,破壞他們國內的團結!”袁長煜建議道。
“派出細作,那也隻能派川兵了,咱們本部斥候的口音和生活習慣都和大理人不同,很容易就會被分辯出來。可現在四川在我們手裏,如有川兵進入大理,同樣會引起對方的警惕,效果也不會很大!”韓平路想了想又道:“要不然我們派出一支使者隊伍,以議和為由正大光明地進入大理,一路上留心當地的民風,再命人製出對方的軍事部署地圖,把大理的各種情況了解透徹,那時再第二次發兵攻打,想必會事半功倍!”
葉秋歎了口氣,道:“也隻有如此了,為什麼打仗總要考慮這麼多事呢,真是讓人操心操白了頭發!對了,那個大理皇帝是誰啊,怎地如此厲害!嘿,我發兵打仗竟連對方是誰都沒事先搞清楚,輕敵也輕得太過份,這次兵敗責任全在我!”
“都元帥不必自責,事先我們也沒想到這麼個弱國竟會這般難對付!嗯,大理現任的皇帝是宣仁帝,姓段名譽。”韓平路道。
“誰?段什麼?”葉秋臉露微笑著道。
“段譽!”韓平路又補充道。
“段譽!”葉秋哈哈大笑,沒想到竟碰上這麼個人物,他道:“很好,他是小白臉,我是大白臉,咱們兩個人非要見上一麵不可,看看到底是誰地臉白!”其實他這時臉被曬得黝黑,一點都不白,根本沒資格去和段譽比白!
韓平路笑道:“段譽可不是小白臉,他年紀不小了,稱帝早已二十餘年,絕非小白臉,馬馬虎虎算得上是個中白臉,都元帥和他比白大可不必,與他兒子比比倒是不妨!”
葉秋感歎地道:“是啊,他年紀已是不小了,大夜亡了,北漢亡了,連西川國都換了幾個皇帝了,他當然早就不能是那個小帥哥了!”
“怎麼,聽都元帥的意思,你和段譽認識?”
“豈隻認識,我連他老婆是誰都知道!”葉秋洋洋得意地道,伸出手指算了起來,“他的皇後嘛,一定是王語嫣,乖乖的,這小妞兒可水靈得不得了,當初把我迷得六神無主,可惜我出生得太晚,讓段譽撿了個便宜,要不然……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