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夜跑路過西邊的橋頭時,總會有一條狗衝我叫,雖然它被拴著,根本咬不到我,但它還是喜歡每天都這樣叫,我也隻好忍著。 它可以一直這樣叫著,也許我會忍著,也許哪天我就會打死它。 有人這樣朝我叫了20年,我也忍了20年,但哪天我忍不下去了,不管打死它是會濺我一身血,還是會被它咬一口,我都會打死它。 不管人命和狗命是不是對等,也不管是不是像別人說的那樣,狗咬了你一口,但人不能咬回去一口。 也許我沒辦法決定別人怎麼活,但我能決定你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