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動力機甲威武霸氣。槍斃用的槍也帥氣。而且就是抵住腦袋。然後就是一槍!”漢子用雙手比劃著,然後冷不防對著那個光頭男人的後腦勺拍了一巴掌,大吼道:
“啪!”
光頭男人吃了一嚇,渾身一冷戰,然後惱羞成怒,推了那個拍他後腦勺的人,罵道:“你他媽幹蛋呢?”
“拍拍你腦袋又不會少一塊肉。”漢子道。他看上去有點喝醉了。
光頭男人二話不說,拿起自己手中的杯子,把裏麵的酒潑了漢子一臉。“我平生最恨別人拍我的頭!”
漢子似乎也憤怒了,但他也不言語,抄起桌上酒瓶就砸在那人的禿瓢上。兩人終於開始鬥毆起來了。真是非常奇怪,在酒館裏,鬥毆似乎是一種急性傳染病,整個酒吧在短時間內便變得騷亂不堪起來。兩個人的鬥毆,居然演變為了整個酒館的械鬥。原因似乎在於,光頭男人還帶了許多朋友來酒館,而不巧的是那個漢子在酒館裏也有許多熟人。霎時間,玻璃碎裂聲,怒吼聲,砸桌子聲等等,層出不窮,連綿不絕。酒館老板急了,但是局勢已經陷入不可控的境地了。
我默默地走出酒館,期間還躲過了一些無差別攻擊,還放倒了一個尋釁的醉漢。死刑現場直播似乎把酒館裏這些人的暴力因子激發了出來,到了擾亂社會秩序的境地。我在酒館外麵通知了警局。
“來一組動力機甲小隊 ,第三街區勝利酒館聚眾鬥毆。”我對著通訊器說。
時間已是到了十月,秋意開始愈加濃重起來。這一天我到慕容淑家吃晚飯,端著酒杯,我看著裏麵琥珀色的液體,想要努力提起點精神來。
慕容淑似乎看出了我的異樣,問道:“怎麼,有點疲勞嗎?”
“大概吧,最近工作忙。”我一邊說,一邊放下酒杯,順手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
裏麵正在放《勝利新聞》,新聞播報著今天帝國皇帝巡視各地的建設情況。
“工作量比以前大了,是嗎?”慕容淑說,“其實我也發現了。你們警員最近基本上一直在外,呆在警局坐辦公室的時間少了許多。”
“許多地方的秩序要去維護,”我說,“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擾亂秩序的事情多了些。”
“這我覺得很奇怪。”慕容淑說,“按照電視上和學者的觀點,林將軍當上皇帝以後,帝國應該更加太平,為什麼現在你們的工作反而忙碌起來了?難道說,林將軍不該當皇帝?”
“話不能亂說。”我打斷她的話,“你剛才那話可算是反動語言了。”
“哈哈,我也是隨便說說,”她笑了,“你不會真要把我抓起來吧,東方隊長?”
我不知如何回答,隻能笑笑。
“好了,晚飯結束後你在我這兒洗個澡吧,可以緩解緩解疲勞。”她慕容淑說。
緩解疲勞?我想起每次慕容淑叫我在她家洗完澡後,這一天我就要在她家過夜了。這樣真的可以緩解疲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