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不錯,可是你認為我們現在這種情況下可能逃脫出這個牢房嗎?”那人說道,“除非外麵的衛兵主動給我們開門....”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隻聽得“吱呀”一聲,牢房的鐵門被打開,久違的光線也射了進來。光也照到了牢房內的每一個角落。縮在角落裏的那位的尊容也總算顯現了出來:他身材矮小,禿頂,戴眼鏡,長著一副好像自瀆過度而早衰的臉,活像個小老頭,我實在不明白這樣的人是如何可以睡到別人的老婆的。
“這,這是什麼情況?”那小老頭顯然不明白發生這樣的事情的原因是什麼:麵無表情的守衛就站在牢房門口。
而我則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又忍不住揉揉太陽穴,用來緩解頭痛的症狀。這是我第一次隔著鐵門去運用靈能來控製一個人的靈魂,難度比之前提高了一些,至少是那些靈魂的“信號”受到了幹擾,難道靈能和手機信號一樣是可以屏蔽的?
“出來。”守衛木然地說著我提供給他的台詞。
“看來是正好三爺要我們出來有事兒。”小老頭一邊走出牢房一邊聳肩,“我有不好的預感。”
“樂觀一點。”我跟在他後麵說道。
守衛看著我們走出了牢房,然後重新把牢房的門關上。
“領我們走出這一層。”我心中暗暗地給這個被我掏空的皮囊下著命令。他很順從地照做了。我們在過道內走著,這個時候迎麵遇到了另一個守衛。
“老張,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身後有兩個不相幹的人?”
“三爺,要見,他們。有,事。”
“這樣啊.....話說你說話有點不對勁啊,身體不舒服還是咋的?昨天喝多了?”另一個守衛撓頭,但是還是放行了。
我們走到了過道盡頭,隻要通過了麵前的鐵柵欄門,便可以離開這層魔窟。隻不過旁邊的位子上又坐著一個守衛,他似乎是這一層的獄長。
我們繼續走上前,獄長終於看到了我們。
“張六,你這是在幹什麼?”獄長麵帶慍色,“為什麼把犯人給放了出來!”
“三爺要見他們。”這皮囊守衛繼續說著我給的台詞。
“三爺要見他們?我怎麼沒有收到通知?”獄長道,“在我沒有知情的情況下,現在你這種情況就是自作主張!”
“對不起,獄長。”
“這是一句對不起就那麼簡單的嗎....啊!”獄長話還未說完,守衛已經迅速地用槍托把他打得不省人事,倒在地上。
“怎麼,難道三爺真的沒有要見我們?”小老頭有點奇怪,“那麼他為什麼還要放我們出來?無緣無故地。”
“這個暫時無法跟你解釋明白。”我接過了守衛遞給我的步槍,接著立刻給了守衛他一槍托,他也結結實實地倒下了,“我們趕緊離開這兒,因為我還要你帶路去找機甲存放的地方呢。”
“好,好吧。”他草草應答,自覺地彎腰把倒在地上的獄長腰間的鑰匙取走,打開了鐵柵欄門。
我們迅速逃離了出來,時間緊迫——因為其他人隨時會發現暈倒的獄長和守衛老張。這個時候是小老頭帶路了,他迅速地找到了電梯門,打開以後按了相應的按鈕,把我們帶上了特定的某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