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臥室裏的男人(1 / 2)

聽到以甜的話,夏彥白動作停住了,就像狂風暴雨奏章中的休止符,戛然而止。

“可是,如果我再不做點什麼,你就要跟別人跑了。”夏彥白的聲音很陰沉,像是從暗不見光的地方傳來的。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發絲中,以甜被迫仰起臉來與他對視。

“而且,你已經飛得太遠了,我手中的線該收回來一點了……”他的手指點了點她唇上的傷口,眼神帶著點包容和寵溺。

以甜忍不住一瑟縮,她害怕夏彥白這個狀態,跟平常的時候判若兩人,仿佛隻要他想,就什麼事情都幹的出來的那種瘋狂。

“怎麼,你在害怕?”夏彥白注意到她的顫抖,柔聲問道。

以甜伸手想推開他靠近的臉,剛剛他咬的實在太疼了,望著他的森森白牙,現在還心有餘悸,自我保護意識讓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遠離。

“甜甜,我怎麼舍得傷害你呢?你看你之前讓我走我就走了,你現在讓我停下我不是就停下了嗎?”夏彥白桃花眸中水紋波蕩,唇角抿起,現出一絲無辜來。

“那好,你現在送我回去。”以甜手臂環住自己,並攏雙腿,防禦狀態沒有一點懈怠。

“回去?我好不容易才逮到你,現在就放你回去,我怎麼甘心呢。”

此時的夏彥白,又恢複花花公子的輕佻狀態,以甜不動聲色地將手伸到背後去,摸索著車把手。

“如果想要跑走,我奉勸你最好不要,我可不會下車去追你。你現在這個樣子……”捕捉到她的小動作,夏彥白目光調戲意味濃厚地打量了她一番。

“別人還以為你被人劫財劫色,或者……碰到壞人,真的劫財劫色也說不定喔~”

以甜憤恨地瞪著他。“夏彥白,你想幹什麼?”

夏彥白微笑著湊近她耳畔,濕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臉頰,“我想……幹你。”

以甜攢緊拳,克製住身體的顫抖,她目光冰冷地凝視他。

“是麼……可是,我一丁半點都不想……被你幹。”

夏彥白勾唇淺淺一笑,他的手在她的腰際掐了一把。

“現在不想……不代表以後不會有……嗯?寶貝……”

“放心,別緊張,我既然說過不會強迫你,就言出必行。我等著……你主動送上來的那一天,而且,我很願意被我的女王臨幸。”他拉起她的一根手指緩慢地說道,溫熱的唇細密地啄吻著她的手指,一直延伸到手背,蜻蜓點水的又是落下一吻。

被他言辭中的自信弄得神經一緊,以甜僵硬地接受他的親吻,就像被點了穴一般無法動彈。

“唉……你看看,都是你惹我生氣,這下把自己弄傷了吧,我好心疼。”夏彥白目光憐惜地撫上她的唇瓣,指腹在她的傷口溫柔摩挲著。

以甜閉著眼,像是倦極一般,軟軟地任由他自說自話和擺布著。

“看,你這樣乖巧的樣子多可愛,乖乖等著我拿回夏氏,到時候不管你是想要股份也好,還是整個夏氏,我都可以送給你。”

夏彥白的話,讓以甜忽地睜開眼,試探地問道。“喔,看來你已經做好計劃對付夏彥青了?”

他淡笑不語,手指擱在方向盤上,踩下油門,車子朝車道滑行過去。

“你要去哪兒?”以甜提防地看著前行的方向。

“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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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彥白果然如所說的那樣,車子一路開回了夏宅。

以甜下了車,沒想到他也跟了下來。

“你?”

這個時間才下午四點,夏宅沒有人,夏彥青這個時候也肯定不在,以甜對夏彥白跟過來自然有所忌憚和防備。

“我回家拿點東西,上次有些物品沒來得及整理。”夏彥白立在門口,等著她開門。

自從夏彥白搬出去以後,以甜就把外麵的密碼鎖給改了。

她一旁頂著夏彥白的虎視眈眈,無奈隻好按下密碼鎖打開了大門。

夏彥白長腿一抬,先一步走了進去,直接上了樓。以甜擔心他玩什麼花樣,隻好跟上去。

“你房間裏的東西我們沒有動過,你去收拾吧。”

以甜靠著扶梯佇立在樓梯口,這個位置退可攻,近可守,一旦夏彥白輕舉妄動,她就立馬拔腿逃跑。

雖然不想這麼膽小弱勢,但是男人的本性又如何說的準?有句話,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

所以以甜寧肯相信母豬上樹,也不會相信夏彥白那張嘴說的。

將她的那點小心思看在眼裏,夏彥白唇角抽了抽,隻覺好笑,搖了搖頭打開自己的房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