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以甜化身成狼,朝夏彥青咬下去那一口,嘴還沒挨著皮肉便被他成功格擋。
夏彥青長臂一伸,將她重又撈回懷裏,大掌虎摸著她的發絲,性感低沉的悠悠說了句。
“別鬧。”
頓時某女隻覺那滿腔報仇的熱血,噗次一下被澆滅,冒著縷縷白煙。
夏彥青吻著她的側臉,大掌自然地覆上她胸前的圓潤,輕揉著。
“還想要?”
以甜:“……”
其實,她很想一腳把他踹下床去,但是擔心實力懸殊太大,又被他吃幹抹淨,那她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壓敵不成反被壓?
就在她思考的這麼幾秒鍾,夏彥青一聲淺笑,握住她的大腿一抬,慢慢將自己推了進來,在她身體裏淺淺深深律動起來。
愛是做出來的。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以甜充分領悟到夏大少是這一原則的擁護者。
再次滾完一輪床單,累得以甜隻剩下喘息的力氣,根本沒有餘力再思考什麼冷戰和不甘,蜷在夏彥青懷裏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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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醒來的時候,枕畔已經空了,莫名的心裏有些空落。
但是當一身水汽的夏彥青用毛巾擦著頭發走到床邊的時候,以甜望著近在咫尺滴著晶瑩水珠的半裸美男,那緊致的肌肉線條,那光滑的皮膚,她忍不住喉嚨咕嚕了一下。
美男計!他絕對有對自己用美男計的嫌疑!!
“你怎麼沒去上班?”以甜努力將視線挪到他臉上,忽略腦海中不斷湧現出的昨夜旖旎糾纏的畫麵刺激。
“我擔心你一個人在家裏,所以推遲到下午再和你一起去公司。”
夏彥青垂眼看她,烏黑發絲上的水珠不經意啪嗒一顆落到她臉上,以甜眨眨眼,看他微笑著用手指在她臉頰上撫過,溫柔的好像窗棱上躍動的陽光,美好的如同一場易碎的夢境。
“幹嘛這麼虛情假意?”以甜擺出狐疑的表情,克製心裏泛濫出的澀楚。
對她的懷疑,夏彥青的反應是伸手揉亂了她本就淩亂的發,柔聲說到。
“餓不餓?”
“夏彥青,我還是比較習慣你冷著臉,你這樣真是讓人慎得慌。”以甜翻身坐起,推開他的手,還一臉難受地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聞言,夏彥青唇角抽動了下,終是收了臉上的溫柔,眸色一黯,沉了下去。
“這幾天為了你的安全,要委屈你和我呆在一起,梳洗一下下來吃飯吧。”
語氣變冷,說完,他沒有看她,轉身走了出去。
等夏彥青走後,以甜頓時鬆了口氣,坐在床上怔忡了會兒。
夏彥青,不是我不願意讓你對我好,隻是怕謎底揭開的那一刻,現在的溫柔,全部變成最傷人的利箭,把你我傷得鮮血淋漓,沒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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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悄無聲息又過了幾天,夏彥麟也沒再找她麻煩,以甜和夏彥青維持著表麵的平靜倒也相安無事。
親昵溫存在以甜的幾次冷淡拒絕下沒有了,兩人真正是同睡一張床,而彼此沉默以對,背對著對方各自睡去。
這日,因為以甜動作慢,錯過了上班時間,兩人一起走進公司大門,已經是上午十點。
夏彥青有個會議要開,便沒管她,僵冷著那張麵癱臉快步進了電梯。
以甜刻意慢了幾步,電梯門當著她的麵關上,兩人隔著那道緩緩關上的金屬門,夏彥青沒有看她,俊美的臉孔寫著冰冷的生人勿進。
但是當他抬起頭望向她的那一刹那,以甜被他如海般深邃墨眸中,若有似無藏著的陰鬱給震了一下。
等她想走近看清楚,門唰地關上。
伴隨那電梯閉合的悶響,兩人的心門都同時關上。
就在這時,她的手腕被人從背後捏住,另一個電梯門剛好開了。
此時是上班時間,偌大的一樓大廳並沒有什麼人,以甜還在訝異中就被人拉進了電梯裏。
“你怎麼會來這裏?”幾天不見,以甜垂著臉躲避頭頂上方的監視器,表情淡漠地試圖從夏彥白懷裏掙脫。
“我不能來麼?還是……你不希望看到我?”夏彥白的嗓音在這密閉的空間裏顯得格外詭魅。
電梯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夏彥白沒有按任何一樓層的鍵,所以電梯是靜止不動的狀態。
因為掙紮,以甜原本鬆鬆綁著的發髻散開來,幾縷發絲跑出來,垂在額前擋住她臉上的表情。
本就對他反感,再加上環境的特殊性,以甜前所未有掙紮得激烈,甚至帶著攻擊性用肘部和膝蓋朝他襲去。同時要抓著她又要躲避她的攻擊,難度太高,夏彥白雖然身手不錯但畢竟空間活動有限,在被她悶揍幾下後,終於鬆口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