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不要嚐試我的底線,因為……這個遊戲,你玩不起。”
夏彥白手一甩,將她像破布偶一樣扔在水泥地上。
見以甜跌落地上,夏彥白蹲下身,抬手溫柔地撫摸她的頭發,瞬間變換了表情,仿佛剛才的涼薄都是另一個人。
“寶貝,我去把車開過來,在這裏等一下。”
說完,夏彥白像是摸寵物一般揉了揉她的頭,朝停車場走。
他剛剛扔她那一下力道極狠,身體與堅硬水泥地的強烈撞擊,以甜感覺骨頭像被摔散了般疼,這種疼牽扯出肌肉的疼痛,蔓延到全身,讓她真的沒有力氣爬起來。
以甜心情錯雜,夏彥白這是在明確告訴她,她隻是他手裏玩弄的一個寵物,高興了可以愛你疼你寵你,但是若惹他不快,他同樣可以冷血無情地將她處理掉。
夏彥白……以甜暗自琢磨著這個人的脾性,更加深刻領悟到,為什麼夏行城認定他會是她要對付的最強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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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之前兩人氣氛的緊張,夏彥白將她送回夏宅後,便油門一踩獨自離開,看這架勢是不會在家過夜了。
以甜撐著身體踉蹌著進了家門,迎接她的是一室漆黑。
她按亮客廳的燈,走到沙發跟前倒下去就再不想動。雖然感冒的症狀有所好轉,但是,身體所經受的疼痛卻愈加明顯。
以甜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才積攢出力氣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
當她洗澡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剛才摔地上的時候把膝蓋和小腿蹭破了,一遇到水傷口火辣辣地痛。
她心裏並沒有太多悲哀或傷感,說起來,她真不是個好女人,或者值得男人真心對待的女人。
就算真有這樣的男人,她也不相信夏家的任何一個會是。
沒有希望,就不會失望,她對這一次自己的尺度拿捏感到滿意。若夏彥白這幾天都不回來,是最好不過。
洗好澡穿上睡袍,她搬出醫藥箱來,自己用酒精棉消毒傷口,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疼的太厲害,灼燒的酒精抹在傷口,竟然沒有什麼痛感。
以甜從小就是一個人,孤兒院的阿姨並沒有那麼多精力分給這麼多可憐的小孩,所以自己處理問題已成為一種潛移默化的習性。之前被男人寵著疼著,總覺得那種生活並不屬於自己,太過海市蜃樓,果然,當此時從雲端掉落地麵,她反而有種腳踏實地的自在感。
她這邊塗著小腿,突然大門發出嘎吱的聲響,把她嚇了一跳。夜深人靜,這麼大幢房子,一個人其實真有點慎得慌。
但是當她鼻子嗅出熟悉的酒味,就放下心來,卻生出詫異。
夏彥白……他怎麼回來了?
她連忙裹緊睡袍,擱下藥箱準備溜走。
“怎麼看見我就跑?”背後傳來的聲音輕佻中透著陰冷。
以甜隻好停住腳步。“你嚇到我了。”
“喔?”夏彥白幾個箭步就站定她麵前。
他身材挺拔頎長,逼近站在她麵前,顯得她格外嬌小,何況她隻披了件單薄睡袍,氣勢上就弱了一大截。因為他的靠近,那一身的酒氣糅合著他的古龍水的氣味愈發濃鬱,這味道非但不臭反而很好聞,可讓人聞著頭有些犯暈。
以甜不喜歡這樣的對峙,男女先天的體能差異,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我不舒服,先回房睡了,晚安。”
“怎麼不等我一起睡?”
夏彥白攬住她的腰,將倆人貼合在一起。
“我是你丈夫,竟然不等我就想先睡,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以甜赫然抬頭,注意到他漆黑幽亮的眼瞳,裏麵熊熊燃燒著一種她看得懂的東西。
以甜心一咯噔,難道她又失策了?!他會不會太不按牌理出牌了點,按照她的腳本,他分明應該醉臥溫柔鄉,品嚐各色美麗女人給他帶來的不一樣感受。
怎麼會回家?而且怎會一到家就向她求歡?難道這些日子對她的嚐鮮勁頭還沒過嗎?
夏彥白已經低頭深吻住她的唇,舌尖攻了進來,以甜努力躲閃著他的親昵溫存,身體朝後退想推開他。
“難受,我不想……”她躲開他的唇舌,艱澀說道。
“嗯?難道是今天的教訓還不夠讓你印象深刻?記住,永遠沒有你想不想,隻有我想不想!”
說話間,夏彥白用身體將她壓在牆壁上,雙手扯開她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