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汶,你要跟我分享什麼?”她謹慎詢問。
“別磨磨唧唧的,過來就知道了!”隨後,徐希汶那邊‘哢嗒’結束了通話。
以甜了解這位大小姐的性格不會允許別人放她鴿子,加之又想到之前她爽快答應幫她找溫穆許,還沒有謝過她,也就沒有再猶豫,換了件衣服奔赴她的邀約。
以甜剛走進會所,大堂旁邊就站著兩排迎賓人員,特別的是他們都是十幾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黑色製服白襯衫,身材挺拔,姿容清秀,看上去都訓練有素。
更讓人意外的是,她越過大堂朝裏走,放眼望去,清一色的服務人員都是男人,客人都是看上去很奢華貴婦的女人。
見此情景,以甜已經明白了過來。
徐希汶這回是把她約在一家男公關店。
其實這也沒什麼,她不是思想古板的人,有專門為男人設立尋歡作樂的場合,自然也應該有讓女人開心放鬆的地方。
一方提供服務,一方花錢找樂子,雙方你情我願,隻要一方不過分沉溺投入威脅到婚姻關係,其實很合理。隻是女人總是比男人來的感性,身體和情感無法分得那麼清清楚楚,一不小心,就入戲了,讓自己陷入艱險境地。
她,就是個典型的例子,想到這裏,以甜不由苦笑。
既然已經來了,以甜也不想讓徐希汶掃興,客隨主便,在美貌侍應生指引下到了她所在的包廂。
推開門,以甜就看到一副堪稱奔放豪邁的情景,徐希汶一身豹紋緊身短裙,懶懶地躺在一男公關大腿上,對方正在給她揉肩。
而另一個男公關將她的腳墊在膝上,正給她按摩小腿。
除了這兩人之外,還有一個男子恭敬地站在旁邊給她倒酒喂水果。
擦!
雖然以甜在外麵已經見識了不少,但眼前的這一幕讓她仍然呆了下,這種場景,簡直跟古代帝王的待遇級別差不多。
“甜甜,你來啦,快過來坐!”徐希汶頭也沒抬起,就朝她招了招手。
既來之則安之,以甜抱著這個想法坐到另一側沙發上,表情自然大方不顯扭捏。
這時候,徐希汶揚了揚手,讓三個人停止動作。
“你們過去好好伺候這位美女,要是招待好了小費姐姐不會虧待的,要是招待不好……我讓人打斷你們的腿。”
一番浪蕩紈絝子弟威脅的話語被徐希汶演繹的惟妙惟肖,態度高高在上又囂張。
以甜都被她這副麵目震了一震。
而這時,三個年輕的公關立刻遵從她的吩咐,圍到了以甜的身邊。
“希汶,我今天沒這方麵的心情,還是你用吧,我喝酒就好。”以甜委婉地向她表明自己沒有興致。
而徐希汶顯然理解成了另一番意思。
“這三個不合你口味?沒事兒,馬上給你換,一直換到你滿意為止,我跟你說,咱們今天一定要玩到不嗨不休!……”徐希汶一隻腳踩在玻璃茶幾上,絲毫沒顧慮到裙下春光已經外泄了大半,豪情萬千地揮舞著手臂,霸氣十足。
以甜看她那架勢,估摸著今天是別想獨善其身了,如果她不用一個服務,還真應付不了這姑娘。
於是,她好好地打量了下那三個男人,指了其中一個看著幹淨乖順的小男生。
“不用麻煩了,我就要他吧。”
徐希汶嘻嘻一笑,腳立馬離開桌子,光著腳就朝她走過來,拍了拍那個男生的肩膀囑咐道。
“小子,好好伺候這位姐姐,拿出你全部本事來!姐姐要是高興了,你的錢包保準鼓鼓的!!”她擲地有聲地說。
以甜不由頭疼地想撫額,這種暴發戶做派就是徐大小姐早年混跡街頭的style?
說完,徐希汶又回到自己的山頭,把另外兩個叫回去繼續剛才的異性按摩。
小男生會意地擠在以甜身旁坐下,拿起酒瓶給她倒了杯酒。
以甜接過酒杯,啜了一口。“你今天怎麼興致這麼好?”
徐希汶靠在公關身上怡然自得地懸空晃蕩著小腿。
“我要結婚了,今天算是我的單身之夜。”
什麼?!以甜聽到徐希汶投出的這顆重磅炸彈,登時驚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