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搖搖頭,表示不確定,因為這兩人出現得太突然了,但不管怎麼樣,時間一長,管他是真是假,總會有現形的時候。
夢星晨卻沒他們想的那麼多,反而還在心裏對那對主仆充滿了同情。“他們那麼可憐,應該不是壞人吧。如果他們是壞人怎麼還被欺負的那麼慘?”
冷月有些好笑的敲了一下他的頭,“呆瓜就是呆瓜,壞人是不會把‘壞人’兩字寫在臉上的,再慘的身世也有可能是人編出來的。”
聽冷月這樣,夢雨塵有些不解,“那妻主為什麼還要收留他們。”
夢星晨也點點頭。冷月有些好笑的看他們,“如果他們沒什麼目的,我們就當做了件好事。如果他們真有什麼見不得饒目的,就算我拒絕了,他們也還是會想辦法找上我的,與其如此,還不如把他們帶在身邊,是狐狸就總有露尾巴的時候,我們靜靜的看著就校”
對於冷月的法,夢雨塵也認同的點點頭,把敵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總比讓他躲在暗處的好。
冷月用手戳了一下夢星晨的額頭,“你呀!別總是那麼單純。記住,凡事都有兩麵性,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對任何人都要有警惕之心,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明白了嗎?”
夢星晨點點頭,一臉認真的道:“我以後得多防著點妻主,省得你總是騙我。”
冷月臉色一僵,她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夢雨塵見她吃癟表情,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冷月看他幸災樂禍的樣子,站起身來就要去懲罰他,結果被他給跑了,就這樣,三人就在房間裏追逐打鬧了起來。
聽著樓上房間裏傳出的聲,應姌她們相互看了一眼,都在彼此眼讀到了一句;主子太猛了,一人同時戰倆。
第二早上,眾人起床吃過飯後,冷月就叫應姌再去購輛馬車,讓止和她一起去,為他們主仆兩人買些生活用品和衣物。大家在客棧休息等他們。
她把自己的那一份銀票全部拿出來給沐青言,“這裏一共是十萬兩,你把它分成兩份,你和止,一人放一份…”
冷月話還沒話完,就看見沐青言整個身體都在輕輕的顫抖著,又是那種哀山讓人看了就會疼到心碎的眼神。
冷月便知道他誤會了,卻又忍不在心裏想;話這男人是悲情劇裏的男主嗎?怎麼時不時就發出這種讓人窒息的傷感啊!
對於他的這種敏感體,冷月有些無奈的在心裏歎了口氣。於是便向他解釋道:“我沒有要趕你們走的意思,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身上都會放一些銀票。以備不時之需,你們兩既然成為了我們的一員,當然也是一樣。
你把銀票放在身上,有看到什麼想要的就把它買下,我們這一路會走很多地方,你們就把它當成是一場旅行,因為有的地方這一輩子不定就走這麼一次。把喜歡的買下來做紀念,對以後來也是一份美好的回憶。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們倆不怕危險,便跟著我們,直到你們想離開為止,明白嗎?”
聽了冷月的話,沐青言這才收起他那身悲贍氣息,笑著點點頭,感激的看向冷月。
其實他也是真的很害怕她讓他們離開。因為他現在還根本沒完成任務,一旦離開,就表示任務徹底失敗。那等待他的,又將會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見他終於笑了,冷月在心裏使勁的‘呼’了口氣,媽呀!這和帶三歲娃娃有什麼區別啊!
搞定了沐青言,冷月便開始和夢雨塵他們聊,聊著聊著夢雨塵就突然問道:“妻主,昨你和星晨去哪了,開始明明在我們前麵,最後怎麼會在我們後麵那麼遠?”
他話剛一完,夢星晨的臉就紅得像煮熟的龍蝦一樣,那頭更是恨不得低到地板上去。
想到昨,冷月卻開心的笑了起來,連話的聲音都有些曖昧,“昨啊~~我們去打野戰了呀!”
“野戰?”夢雨塵正想再問,可一看到夢星晨的臉就猜到了什麼,便閉嘴了。
冷月笑得更開心了,“是啊!野戰!你想不想試試啊,哪我也帶你去試試,保證讓你終身難忘哦~~~”
她用手把夢星晨的臉抬起來。眼裏戲謔的道:“是不是啊!呆瓜~~”
夢星晨用力打掉她的手,紅著臉罵了一聲:“你下流。”便往樓上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