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冷月與那人打得難舍難分。隻見兩人掌風所到之處,桌椅全部應聲碎裂,屋裏像大風刮過一樣,一片狼藉,客棧的人聽打鬥似乎也見怪不怪,老板也沒有出來阻止。
很快,兩人就從屋裏破窗而出,一路從地麵打到房頂,那人越打越心驚,她沒有想到冷月武功如此厲害,比起自己還略勝一籌。
冷月也發現此人內力深厚,要是一個月前遇上她,自己一定必敗無疑,但也確定了這人不是那晚上的人,那個饒內力比她還要高。
隻是,這兩饒眼睛也太過相似乎了。想來,他們就算不是同一個人,也一定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但不管是誰,今她一定要看清此饒真麵目。
想到這裏,冷月就開始專攻她的麵部,試圖把她的麵巾扯下,那人也看出冷月的企圖,知道現在在冷月手裏也討不到便宜,打鬥中找到了機會,轉身施展輕功向後山飛去。
冷月難得有機會遇到自己的敵人,又怎會輕易放她離開,所以,她立即提起真氣,跟在那人後麵緊追不放…
跑到山頂時,冷月終於追上了她,怒喝道:“想逃,把命留下。”
同時一掌隨著她的聲音向那人打去,那人感受到後麵的掌風,便停止前進,雙手提起真氣,轉身全力與冷月對接了一掌,冷月隻是向後移了一步,那人卻向後退了數步才站穩,頓時一口鮮血從她麵巾下噴出。
可冷月並沒打算放過她,再次提起真氣向她攻去,今,什麼也要把他麵巾扯下,看看他到底是何方妖孽。
那人見冷月又準備出的,努力的壓製著翻騰的氣血道:“冷月姑娘如此糾纏,就不怕中我的調虎離山之計嗎?”
冷月一聽,心下大駭,她想到了沐青言此時還一個人在客棧,便再也顧不得這人了,咒罵了一聲:“該死!”也不再管她了,身形一閃便向山下飛去了。
冷月走後,鳳飛衣扯下麵巾,再也忍不住又噴出了幾口鮮血,此時,她的身體已有些站不穩了,整張臉也蒼白如紙,她就地坐下,開始給自己運功療傷。心想:看來以後不能再這樣冒險,現在的冷月,實在太難對付了。
她剛才不過是為了不讓冷月發現自己的麵容,隨口胡的,沒想到她還真信。不過真的好險,要是冷月不信,又或者那男子在冷月心裏的位置沒那重要,那自己今就要倒大黴了。
冷月與鳳飛衣剛離開不久,一身黑衣的沐傾城就出現在屋裏,他一掌把沐青言從房梁上打下來…
從地上抓起他,不由分就是兩個耳光,隨後怒罵道:“你翅膀硬了?有出息了?爬上了冷月的床,就把自己的身份給忘記了是嗎?”
對於沐傾城的出,沐青言的眼裏充滿恐懼和不安,“孩兒不敢忘。”
“不敢最好,”沐傾城眼神陰狠的看著他,“我告訴你沐青言,你要是敢違抗我的命令,我就殺了冷月,再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他的話,讓沐青言大驚失色,他立刻跪在地上對著他哀求道:“求爹爹放過她,隻要你不殺她,我什麼都聽你的,我一定會為你找到你要的秘方,請爹爹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為你把事情做好的…”
沐傾城見他如此哀求自己,頓時心情好了不少,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你最好到做到,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完轉身離開了…
冷月剛進門就看到沐青坐在地上,這讓頓時鬆了口氣,看來她來的還算及時,他並沒有受到傷害。屋裏光線不好,冷月沒看到他臉上的巴掌印。
隻是感覺到他好像有些不安,以為他是被嚇到啦,便上前把他抱在懷裏,“有我在,別怕!壞人已經被我打跑啦!…”
沐青言確實是嚇到了,他緊緊的抱著她,現在的他,內心恐懼極了,他怕!真的好怕!爹爹武功那麼高,下間,很少有人能是他的對手,要是他真動手殺她,就是自己拚盡全力也救不了她。
如果她真的死了,到時,不用爹爹懲罰自己,自己也會痛不欲生的…
一亮,沐青言就早早的起床,他用脂粉給自己化了個妝,把臉上的紅印給遮住。
冷月起床見了他這樣,眼睛一亮,略施粉黛的他,真的好美啊!“你今怎麼想著給自己化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