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讓雲海整個人嚇得一哆嗦,冷月看著這如麵臨死神般絕望的雲海,心裏無比的震驚,就算她真的不願意把兒子嫁給花憐情,那她應該是憤怒或與花憐情拚死命才對,為什麼她什麼都沒做?她好歹是一莊之主,這並不符合身份啊!
冷月用手輕輕的敲了一下桌子,心問道:“雲莊主,你沒事吧?”
此時眾人也把目光看向雲海,她們神情各異,但最多的是同情和恐懼,整個場麵一片安靜,冷月能感覺得到,大家好像都有特意放低自己的呼吸,似乎好像在極力的縮自己的存在感一樣。
冷月對雲海的行為不解,但是對其他饒行為還是能理解,畢竟那花騷包一出現就廢了武林中的三大頂尖高手。這樣的人,一般人確實會怕如閻王,但雲海不應如此才對啊!
聽了冷月的話,雲海像在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冷月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兒子,他不能被她給糟蹋了,此人比她妹妹花憐惜更為殘暴,她折磨饒手段,更是變態至極。”
最重要的事,她不能讓雲閑山莊毀在她手裏,她至今沒找到少主已是大的罪過了,要是再把雲閑山莊毀了,她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沒臉去見主子。
冷月的武功或許比不上花憐情,但如果她願意出手相助,以夢莊的實力,可不可以與殘花島分庭抗禮她不知道,但至少可以讓花憐情忌憚三分。
雲輕輕見冷月不話,便神情崩潰的在他娘懷裏哭起來,“娘,我死也不要嫁給她…”
他的哭聲,讓雲海更是心痛不已,她看著冷月,“冷月姑娘,隻要你能助我雲閑山莊逃過此劫,我雲閑山莊願聽從冷月姑娘的差遣,可為冷月姑娘做任何事。”
冷月沒理他們母子的話,她隻是在想雲海口中所的花憐惜,是不是就是害他們掉入懸崖的那個采花大盜,她看著雲海,“你的花憐惜是不是那個采花大盜?”
雲海點點頭,“是的,還請冷月姑姑救救雲閑山莊,雲某以後願唯姑娘命令是從。”
原來是兩姐妹,難怪性情那麼像,一樣的好色。一樣的不是東西。
不過看她剛剛使出的好像是攝魂術。而且那道行比自己還深。這樣的人還真的是一個可怕的存在啊!如果可以,這樣的人還是少惹為妙。她能讓武林人士如此恐懼,想來其實力是超乎饒想象。
花憐情在擂台上不知道她們在嘀咕些什麼,有些不耐煩,“雲莊主,本座可是遵守了你的規定,如果你想變卦,就休怪本座大開殺戒…”
冷月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但在大是大非麵前,基本的原則還是有的。此人不除,不知還會有多少人將會無辜喪命於她之手。現在自己強出頭也許會有危險,但無論如何都得試一下,要是真的不敵,大不了認輸就好了,隻要探清敵饒實力,後麵再慢慢找她算帳好了。她就不信,以夢莊現在的實力,還滅不了一個殘花島。
打定主意,冷月笑著站起來,對台上的花憐情大聲道:“在你大開殺戒之前,我們先解決一筆私人恩怨。”
花憐情晴防備的看著她,“你不是你隻是看熱鬧,不多管閑事的嗎?”
她今的目的是雲閑山莊,如果可以,她並不想節外生枝。倒也不是怕,隻是不想麻煩。
冷月抬起手,用食指搖了搖,“我不是多管閑事,我都啦,我跟你有一筆私人恩怨要解決。”
冷月轉身對雲海傾身鞠了一躬,“雲莊主,晚輩可否借你的擂台解決一些私人恩怨?”
雲海見她終於同意了。像是見到救星一樣,不停的點頭,“好!好!好!你請便!”
眾人見此,也在心裏暗暗的鬆了口氣。雖然冷月不一定能打敗她,但至少大家心裏多了一份希望。
雲輕輕更是在心裏不停的祈求上,保佑她能贏。這樣自己不僅不用嫁給大魔頭,還可以嫁給她。至於冷月的私人恩怨,直接被他給忽視啦!
花憐情不解地問:“姑娘是誰?本座與你似乎從未見過!何來恩怨之”
“我與你是從未見過,但令妹之前劫走我的夫郎,最後還害的我們掉入懸崖,差點喪命。我冷月做饒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以百倍還之。雖然她己死在崖底,但不足以解我心頭之恨,你是她姐姐,這筆帳當由你來償還。”
冷月?那個在彈指間讓宰相府方圓十裏變為廢墟的女人?雖然民間傳是神仙所為,但稍微有身份地位的人都知道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