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於束把消息傳回月府時,已亮了。
在月府的大廳,水意姐弟也在,他們也是在接到消息後就立即趕了過來。眾人聽了於束帶來的消息後,頓時心都涼了。
崖上的血跡和人員走動的痕跡,無一不表明了冷月他們當時不僅是被很多人圍攻。而且還被重山毫無還手之力,因為現場沒有打鬥過的痕跡。所有的跡像都表明冷月是單方麵被打。
流了那麼多的血,就算當場沒事,現在恐怕也是凶多地吉少了。
水玉和雲輕輕沒忍住,直接就哭了起來。其他人沒他們那麼誇張,但也好不到哪裏去。
隻有沐旋的臉色稍微平靜一些。她不是不難過。但她相信冷月一定還活著。
“鳳血玉裏的血沒有消失,就證明人還活著,我們現在必須盡快找到他們,以現場的痕跡來看,她肯定是受了重傷,懸崖邊上有晨兒衣服的碎片,他們很可能是掉下懸崖。
既然崖底並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跡,那明他們有可能是自救或被人救走了,也有可能被敵人給抓走了,不管是哪種,他們現在的處境都很危險,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盡最大的努力找到他們。除了以前負責保護月府安全的於束幾人留下來繼續保護眾人外,大家都派出自己最大的勢力去找吧。”
現在,每分每秒都特別珍貴,她們必須立即行動起來。她看著於束。
“你立即通知夢莊的人,讓她們全力保護好在月湖鎮的雨主子,編個少主不能回去的理由,讓他安心養胎,在沒找到人之前,絕對不能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
如果少主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夢雨塵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她們唯一的希望了。所以,她絕對不許允許他有任何損失。
連續十下來,眾人用盡了各種手段,還是沒有找到冷月的下落。
月府上空更是慘雲密布,所有人都活在一片壓抑中,雲輕輕和水玉也不再吵架了,兩人一起照顧昏迷不醒的歐陽棄。
這,大家在一起吃飯,沐旋突然道:“陷害少主的人,會不會是赤鳳門的人所為?”
必竟能把事情做到如此衣無縫的,其勢力定不容了覷。可就她們所知道的,也就三國女皇才有此實力。靈泉國是不可能的了,夢月國和鳳靈國雖然有這樣的動機,但各路消息傳來,這兩國並沒有任何異動,那現在就隻剩下赤鳳門了。
雲海搖搖頭,“應該不可能,自從那次在樹林裏他們的門主被少主打傷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了。”
雲海一直以為,冷月當時打贍那個男子,就是赤鳳門的門主。
赤鳳門?水意聽到這話,怎麼感覺那麼的熟悉?很快,水玉就給了她答案。
“赤鳳門是月姐姐的敵人嗎?可衛公子他他是赤鳳門的少主啊!為什麼月姐姐還讓他住月府?”
“什麼?”
他的話讓沐旋和雲海心下大驚。少主讓赤鳳門的少主住進月府,這不是很荒唐嗎?可這荒唐的事,還真的發生了。
雲海把事情想了一遍,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難道這個衛公子就是少主當初打傷之人。難怪我一直覺得他的內息不穩。原來是因為身受重傷。”
沐旋也有些不能接受。“少主還真是糊塗啊!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雲輕輕有些不能忍受她們如此責怪冷月。“我看衛公子也不像是壞人,再他也沒做什麼傷害大家的事。”
他想,既然月姐姐會相信衛公子,那他就應該不是壞人才對。
“就是因為他一直沒做什麼傷害大家的事,所以才能騙得少主對他不設防,這男子心機太過深沉,我們都被他騙了。”
與其是責怪冷月,沐旋更多的是責怪自己,想她活了一百多歲,竟然被一個十幾歲的年輕人給耍得團團轉。她真是愧對南宮家的列祖列宗啊!
“是啊!他們上次暗殺不成,這次竟然玩陰的。少主年輕,心底善良,而那男子又善長演戲,少主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就連我們,不是也被他騙得團團轉嘛!”
雲海也是自責不已,她明明聽少主過,那晚襲擊她的男子是帶紅色麵具,可當她看到衛亦陽時,竟然沒有絲毫的起疑。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見到她們這樣的態度,雲輕輕也不敢再了,他沒想到,那男子竟然如此可惡,不僅之前就暗殺過月姐姐,後來竟然還欺騙了月姐姐對他的信任。下次要是讓他再見到衛亦陽,他一定會殺了他。
話雖這麼,但水意還是有些不相信衛亦陽是那種卑鄙之人。她對自己看饒眼光很有信心,她也相信冷月也是和她有一樣的想法,所以才會明知道他是敵饒情況下,還讓他接近。也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