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冷月悲痛欲絕,她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那麼恨衛亦陽,夢星晨的事雖然恨他,可也知道他不是主謀。當年的事,她事後也有調查過,她知道,整件事雖與他有關,但他卻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可雲姨,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多在乎親人。他還是殺了她…
?這一刻,冷月把他和衛獨當成同一種人,一種不死不休的仇人,一種喝其血拆其骨的仇人…
冷月用仇恨的力量抑製住悲傷,她必須想辦法出去,她不能讓雲姨在死後還受人侮辱。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把雲姨的頭顱給找回來。
憶兒在看到衛亦陽的玉佩後,也沒再攔著她們,而是任她們在明月宮裏折騰,他想,少主會讓他如此看緊明月宮,也不過是怕有人害冷月姑娘。如果自己盯緊她們,不讓她們弄出什麼事來,讓她們進明月宮折騰一下也沒關係。畢竟少主再厲害,也不能與門主對著幹啊!再她們手裏還有少主的玉佩,想來就算不是她們的那樣,但這其中也定有少主的意思。
衛佃幾人折騰象征性的折騰了一會兒,也就離開了,並沒有鬧出什麼事來。對此,憶兒也就沒怎麼再意。
晚上,冷月竹屋裏突然傳出一聲尖劍這讓憶兒頓時嚇了一跳,想都沒想就立即跑了進去,在見冷月沒事才放心下來,他走上前去問:“冷月姑娘,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
冷月沒話,隻是一臉驚慌失措的看著床底下。憶兒不解,便趴在地上,把頭伸向床底下去看…
因此也他並沒發現冷月眼裏閃過一道寒光。
憶兒看了一會兒,什麼也沒發現,便把頭從床下退出來,一邊起身一邊:“我看過了,什麼都沒有,冷月姑娘不用怕,你…”
話完完,突然脖子上傳來一陣疼痛,頓時就暈過去了。
冷月把被她打暈的憶兒放在床上,然後與他互換了彼茨衣服,並用銀針刺了他的昏睡穴。
讓他麵向裏麵側躺著,用被子把他蓋上,故意把衣擺露出來,造成自己在睡覺的假象。
然後打扮成他的模樣,拿上他的腰牌,低著頭朝門外走去。
出了明月宮,她就利用自己之前對赤鳳門的了解,朝著宮門外走去…?
一路上她不斷的聽有到人在議論。稱頌他們的少主有多麼的英勇神武,不僅不費吹灰之力就打敗列人,還輕而易舉地殺了他們的頭目,他們興奮的議論著關於衛亦陽的一切英雄事跡…
可冷月卻聽得心如刀絞,她加快腳步往前走。遇到盤查,就拿出憶兒的令牌,一路上倒也沒遇到什麼阻礙。
因此,她很順利的就走到了宮門口,因為有憶兒的令牌,她很容易就出宮了,此時的冷月,因為她心裏太過著急,一心隻想著趕緊去找雲海的下落的原故。所以她並沒有發現,她這一路走來,一切順利的不合乎常理。
出了宮門口,由於她不知道衛獨所住的具體位置。所以她隻能憑著感覺往前走,可她才沒走多久,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便失去知覺了…
冷月醒來,是在一間囚室裏,渾身的疼痛讓她睜開眼睛,身上的如刀割般的痛讓她頓時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被綁在十字架上,周圍掛放著大大幾十種刑具,心裏立即升起一般不好的預福
她還沒來得及多想,一個讓她恨之入骨的聲音就響起,“冷月姑娘醒了,對於我的伺候,你可還滿意?”
冷月看向衛獨,淡淡一笑,這笑有種不出的諷刺,不知道她是在諷刺自己的愚蠢還是在諷刺衛獨的不擇手段。
可這笑卻刺激到了衛獨,憑什麼她都已成為了自己的階下囚了,還要在自己麵前裝腔作勢的扮不屑。既然如此,那自己就提醒提醒她。讓她明白,她現在隻是自己腳下的一隻螞蟻,隻要自己願意,隨時都能讓她粉身碎骨。
衛獨抬手就給了冷月幾個耳光,用力的捏住冷月的下巴,得意道:“聰明如你,沒想到會成為我的階下囚吧。不過,你放心,在我沒玩夠之前,我是不會輕易讓你死的。你不是很驕傲嗎?那我就把你的傲骨一根根的剃掉。希望在我拆完你最後一根骨頭時,你還能這麼硬氣。”
話落,她隨手拿起火盤裏的烙鐵,毫不猶豫的對著冷月的胸前就按了下去,頓時伴隨著烙鐵發出茲茲的響聲,一股難聞的糊肉味在整個囚室蔓延開來,讓人忍不住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