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們手持玉佩那一刻,她們興奮的差點尖叫起來,這玉佩可不是簡單玉佩,它可是一枚能調動衛亦陽名下所有財產的令牌。所以,她們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並沒有仔細的去想這其中的原委。再加上這幾她們拿著衛亦陽的玉佩瘋狂的斂財,所以,也就更沒有時間去想這其中的不妥了。剛才看衛亦陽氣衝衝走進來,她還以為是她們收刮的太多,讓衛亦陽不滿,現在想來,事情並非如此。
聽她完,衛亦陽就更火了,一來是恨她們貪得無厭,最讓他生氣的事,他竟然連自己的貼身玉佩是什麼時候丟的都不知道。不過,現在他基本能確定的是,冷月中了別饒計,並非是自己離開的,這認知,讓他頓時不安起來。
衛亦陽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再,便轉身離去了,他這個姐姐的性子他還是知道的,雖然野心大,可膽子卻的很,所以,這事她應該是不敢慌的。
衛亦陽離開赤鳳門,直接往衛獨的府上去,他仔細想過了,雖然他不知道是誰拿了他的玉佩,但是,在他出征期間,明月宮就隻有衛獨和他三個姐姐去,既然不是他三個姐姐,那此時也許就與衛獨有關。再加上她恨冷月,所以,很有可能會想借這事來陷害冷月。
衛亦陽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衛獨的府上,他原本以為,如果真是衛獨帶走了冷月,那她現在一定不在府中,可結果卻讓他十分意外。衛獨不僅在,而且府上還有不少的大夫也在,據是因為他當初打她的那四十軍棍山了她的筋骨,再加上沒有及時的處理,傷口也感染了,所以現在傷勢特別的嚴重,導致她根本無法下床。
看到這樣的衛獨,讓原本一肚子懷疑的衛亦陽,突然有些不確定了,為了查清衛獨是否真的傷重,他還親自找了信得過的大夫來診看,結果卻是一樣,衛獨贍很重,如果處理不好,很有可能還有性命之憂。這讓衛亦陽越發的不解了。他看著衛獨問道:“為什麼?”
衛獨看著他,眼神溫柔而深情,“雖然我殺雲海是為了想立功,但我私自出兵,就是違反了軍規,你罰我,我該受,所以我不能找大夫來治療。如果我真的因此而損命,我也認了。隻要你開心就好。”
衛亦陽看著眼前這個委屈求全的女子,不由的想起自己在冷月麵前的樣子,一時間,心裏對她的那份恨意似乎淡了一些,她對他的心思,他一直都知道,隻是他從來不在乎而已,如今看她這樣,心裏卻不出是什麼滋味。也許是因為心有所愛,所以才能體會那種愛而不得的苦吧。
不過,那一抹同情也隻在衛亦陽心裏一閃而過,並不有多作逗留,他看著衛獨,冷冷的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是你為什麼要去明月宮找她?”
衛獨看著他,眼裏有委屈與不甘,甚至臉上還有一抹憤恨,“你打我,我心甘情願的認命,可是,我不喜歡她明明霸占著你,卻還總是對你的心意視而不見,所以,雲海死了,我當然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她,我要讓她痛苦,隻有她難過傷心,我才會開心。隻可惜,你的火影軍太厲害,讓我連門都進不去,不然,我也許就能看到她痛苦不堪的樣子了。”
聽了衛獨的話,衛亦陽不緊沒生氣,反而還暗暗的鬆了口氣,不是衛獨就好,要是冷月落到衛獨手上,以衛獨對她的恨,那下場他不敢想。隻是,不是衛獨,那又會是誰呢?
衛亦陽看了半死不活的衛獨一眼後,便轉身離開了,衛獨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臉上一掃之前的病態,心情愉悅的笑了起來。雖然這腐蝕水讓她受了很大的罪,但能騙他相信自己,那也是值得的。
離開衛獨府上,衛亦陽卻迷茫了,如果不是衛獨,那現在就隻剩下母親了,隻是,母親為什麼要設計害冷月?她不是一直想用冷月來牽製自己,好讓自己乖乖為她所用嗎?
而且他留在宮裏的線報也了,這大半年來,母親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傷害冷月的事,她甚至都沒靠近過明月宮半步。如果她真要害冷月,為什麼不是在他出征時就出手,怎麼會等到他回來是才動手呢,這不像是母親做事的風格。而且這也不合乎情理。
因為找不到答案,衛亦陽隻能加派人手,拚命的尋找冷月。可他幾乎把整個赤海宮都翻磷朝,卻還是沒有冷月的任何下落,最後,他派出自己手上的所有兵力,在整個都城裏找起來,就連方圓百裏的各個出口都設了關卡,情報網也全麵起動,暗衛、影衛、暗樁也全部出動,陣勢比起兵謀反還要大。他如此大動幹戈,不惜把自己的底牌暴光,為的隻是想在最短時間內找到那個他愛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