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笑了好久,笑的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才抱著笑痛的肚子停了下來。然後對付錠道:“為什麼要選被淘汰的秀男,是不是這次進宮的人進有你中意的男子?”
冷月當然不會相信付苛的胡襖,隻是,既然老狐狸已這樣一本正經的了,那她不配合一下也不行了。別看這老狐狸一臉愧疚的表情,可她話裏話外無一不在明一件事,她們付家對自己是如何的忠心耿耿,甚至為了自己,竟然女兒的人生大事都給忽略了。如果這樣自己還要怪罪她們的話。那就太讓人寒心了。
付錠還處在她母親帶給她的震憾中沒回過神來,所以並沒有回冷月的話,這也正好中了付苛的意思,現在,她就是不斷的祈禱,隻希望她的女兒不要再開口了。別看陛下的雲淡風輕,可每一次問話都在挖坑讓她們往裏跳。因此一個不慎,還是會掉進陛下設的圈套裏。
雖然陛下並沒有正的想要對她們做什麼。但想必陛下此時心裏肯是很不舒服的,所以,一旦掉進陛下設的圈套裏,大罰不會有,但懲卻是逃不掉。現在她知道了陛下對她們並沒有惡意,那她膽子也大了起來,在胡襖時,心裏也不會再膽怯了。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讓陛下連懲的機會也沒有,誰知道,這懲在以後,會不會變成陛下對她們大罰的一個把柄。所以,她不能冒這個險。
對於冷月的問題,她理所當然的替付錠回答道:“女常年在軍中,並沒有機會識得官家男子,這次之所以會如此失態,是因為女覺得,能進宮麵聖男子,即便是被淘汰了,那這男子也比那些沒進宮的男子強。因為他們仰目了顏,沾了陛下的福氣。即便是被淘汰出宮,那他們也會比尋常男子要高貴幾分。所以,她想回來為自己找一位如意夫郎。對於女的荒唐,還請陛下看在她年輕氣盛的份上,可以從輕發落。臣也願意為臣教女無方向陛下請罪。”
聽到這話,冷月又想笑了,這付苛去當將軍還真是委屈她了,以她這巧言令色的本事,要是在朝中,一定可以成為百官之首的。難怪她能和沐修覣成為好友,她們這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嘛!
不過,到了此時,冷月的之前的氣也算是全消了,她笑著對付苛:“看來這事還是朕的過失了,愛卿如果忠君愛國,朕又怎麼能委屈了愛卿呢?既然如此,那朕就封付錠為忠義侯,把沐家三公子沐離賜給她為夫吧。”
付錠剛從好她娘的胡襖中回過神來。突然聽到冷月這們,一下子又傻眼了。她們不是回來請罪的嗎?怎麼現在陛下不僅沒有降罪於她們,還給了她那麼大的恩。先不這封侯是多麼大的恩賜,就是這陛下親自賜婚,也是足夠讓人羨慕榮耀了。開國以來,一直都是臣子求陛下賜婚,陛下還沒有主動為誰家賜過婚呢?這接重而來的意外和驚喜。讓付錠整身體都感覺快飄起來了。這種不真實的感覺,讓她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饒是付苛這樣見過大風大濫人,也因冷月的這句話頓時給驚得不出話來。封侯拜相,那可是要於國於民立下大功者才可以的。即便是她,也自認為還沒到那個資格。付錠又如何能承受的起?
還有,陛下把沐家三公子賜給錠兒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陛下不怕她們付、沐兩家聯姻會對朝廷不利嗎?這次陛下為張囂之事如此龍顏大怒,她還以為陛下是想借此來削減她們兩的勢利呢!
雖然她一開始對於陛下這種行為有些心寒,但一想到這是帝王權術,每朝每代都無可避免的,心裏也釋然。心裏還對陛下這種無師自通的王者權術有些欣慰。這明,共彌在陛下手中,定不會出現朝堂失控的局麵。
可是,現在陛下這樣做又是什麼意思?是真的相信她們兩家的忠心,還是另有打算?這一刻,付苛迷惑了,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了解陛下的,現在,她突然發現,她對陛下可以是完全摸不透。
這次回來,本以為,就算不被重罰,那懲肯定是逃不聊,但她做夢也沒想到,不僅沒受罰,還得到了大的賞賜。這一時間,她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惶恐。
冷月見兩人呆若木雞的一動不動,嘴唇輕輕的往上勾了一下,然後冷聲道:“怎麼?愛卿不接旨,是嫌朕做的還不夠?”
付苛一個激靈的回過神來,立馬拉著付錠跪在地上磕頭道:“臣謝陛下隆恩,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