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雨塵也總是仗著比自己先進門,老是逼自己去學那些煩饒宮規。沐青言雖然從來不欺負自己,可有水玉時常提醒著自己要明輩分,懂尊卑,讓自己就算想欺負沐青言來立威都不校現在好不容易來了個歐陽棄,他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口氣,他什麼都要出才校
他對著夢雨塵不悅的道:“喂,夢木頭,你是故意和我唱反調是吧。我隻是讓他弄明白輩分而已,這些可是你自己經常的,怎麼現在我讓他也來遵守一下就不可以嗎?”
對於雲輕輕的大呼叫,夢雨塵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覺得,和雲輕輕這種人講道理,那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浪費口水而已。
一旁的水玉卻有些看不過去了,他最討厭雲輕輕這種無理取鬧的人了,於是他開口道:“雨貴君的本來就是事實嘛,你在這裏叫什麼?現在知道規矩,以前怎麼就從來沒見你守過規矩?齊貴君今才剛封妃你就想欺負他,我看你還是省省吧,要是按照你的法,那是不是除了齊貴君外,我們所有人都可以欺負你嘍。”
雲輕輕一聽,就立馬炸毛了,“好啊,你們全都合起夥來欺負我這個孕夫,我要告訴月姐姐,讓她為我做主。”
聽他這樣,這下所有人都怕了他了,沐青言趕緊上前安慰他,“好啦,別生氣了,你要是真的想找人出氣,那就找我吧!隻要你開心,你想怎麼做都可以,我保證依你。隻是你現在懷有身子的人了,凡事不可動怒,免得傷了身子。”
水玉一聽雲輕輕這樣,也閉嘴了,夢雨塵雖然不喜雲輕輕的態度,卻也還是隨著沐青言一起哄著他,這些畢竟隻是一些事,要是真鬧到妻主那裏去就不好了。
歐陽棄也不想這事被冷月知道,於是他上前,態度誠懇的對雲輕輕道:“對不起,輕輕哥哥,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隻要你高興,我怎樣沒關係,你以後想怎麼欺負我都可以。”
雲輕輕見這招如此好使,便得意的看向水玉,那神情,就像是尾巴可以翹上了一樣。
水玉本不打算理他,一看他這樣子,頓時被他給氣個半死了,抬手指著他罵道:“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夢雨塵見他被雲輕輕氣得不輕,上前拉一下他的衣袖道:“算了,你就讓讓他吧,他現在有孕在身,我們都要好好的照顧他,不讓妻主擔心才是。”
聽到夢雨塵這樣,水玉心裏雖然很火,但還是扭過頭,倒也不再理雲輕輕了。
而雲輕輕卻從這一刻起,過上了他如祖宗般的日子了,也從這一刻開始,這宮裏所有人都得讓著他,哄著他,可以,這後宮從此以後,就是他的下了。
下午太陽快下山的時候,冷月才批完奏折,她走出禦書房,經過了大半,她的身已也恢複得差不多了,但她還是坐龍輦去逍遙宮,她想,看來以後有事沒事都得多坐坐這龍輦。省得這突然間來坐,會引起人們無謂的猜想。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從此以後,但凡她坐龍輦,人們都會自動定性為前一晚上是齊貴君侍寢…
冷月來到逍遙宮,發現他們全都在,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夢雨塵他們:“對不起啊!那個…就是…昨晚上,我和棄,嗯…就是我們倆…”
夢雨塵見她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著。搖搖頭笑著對她:“妻主,你不用解釋,我們都理解,你讓棄等得太久了,是早該給他個名份了。”
冷月有些訝異,“你們都知道了?”
沐青言笑著道:“棄對你的感情,我想,全下的人都知道,也許就隻有你自己不知道吧。以你對感情的遲鈍,我們都還擔心,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才能有結果呢,如今看到他得償所願,我們都為你們感到高興。”
水玉也讚同的點點頭,她對感情確實是很慢熱,要是自己不主動,等她,那一定是件很漫長的事,他們這些人中,除了去逝的夢星晨外,誰不是在她意外的情況下才成為她的男饒。
雲輕輕也酸溜溜的:“是啊,人家早在第一次見他看你的眼神時,就知道他也在掂記著你,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在人家懷孕時被人鑽了空子。”
他那股子醋勁,讓所有人都能感覺空氣裏全是酸味。歐陽棄聽了他的話,臉都紅得快滴出血了,看著他的眼神也有些愧疚。
冷月有些好笑的看著雲輕輕,“輕輕這是在怪月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