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男子語氣輕微的喚著站在天台旁的黑衣女子。
然而女子並沒有說話,一百多層樓高,退即生,跨即死。往下望去,景色收歸眼下。一輛輛價值不菲汽車,都隨處可見,仿佛本該這樣,一棟棟高樓大廈樹立著,人來人往。
風呼嘯而過,掛的人生疼,而女子卻無一絲感覺。她的眼裏有迷茫,有不甘,有疑惑,卻沒有一絲感情。但就是這樣,顯得更加惹人憐愛。
這一切並沒有持續多久,又歸於平靜,剩下的隻有淡漠。
她站著,他依舊。“他為什麼不喜歡我。是我不好嗎?”她低喃,仿佛問自己。男子沒有答話,她也自顧自的說著
“我不好嗎?”
“我錯了嗎?”
“她比我好嗎?”
……
“他說我不懂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哎。你懂嗎?”女子問,不等他回答,又搖搖喃喃自語“你肯定不懂的。”
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整個天台陷入了一種難言的氣氛,“回去吧。”她輕喃了一聲,細若遊細的聲音在風中轉瞬即失。
男子,放在兩側的手漸漸握緊,手掌溢出血絲,順著手縫跌落下去。不久,又鬆開。淡然一笑,仿佛剛剛即將陷入暴怒的人不是他。如同藍寶石般的眼睛看著天空中的明月,還是忘不了他嗎,我的姐姐。?
從樓上下來的女子,虛空走上了一輛車。沿著空中路線奔馳而去,風從窗邊劃過,“hil–4,為您服務,請問主人您去那。”
“隨便找個沒人的地方。”她現在很亂隻想找個安靜沒人打擾的地方。
“好的,主人。”
女子看著路上極速略過的夜景,美嗎?是挺美的,但無人欣賞。半路上,hil—4停了下來。行(hang)器內的女子蜷縮在一個角落,頭靠在行器內壁,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散落,精致且蒼白麵孔上,隻有不可察覺血色,淡淡的烏青,深深的眼袋,毫無血色的唇,緊皺的眉頭,表明她睡很不安。如蝶翼一般睫毛輕顫,逐漸睜開,露出那神秘般的眸子,眼裏充滿淡漠,看向車窗外,勾起一抹微不可聞的笑,轉瞬即逝。打開門,如一道殘影般,略去,墨發飛揚,形如鬼魅,在三人驚恐的眼神下一刀致命。他們不敢相信,他們還未實行計劃,就這樣死去。血順著薄劍的血口流下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而原本的死屍,早已在不知何時消失無蹤,連血跡都清理的幹幹淨淨。女子抬起薄劍小心擦拭,卻依舊割傷了手,諷刺一笑,疼嗎,早就已經無感了吧……
回到家的男子,看著這空蕩蕩的屋子,淒涼一笑,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呢?如果,如果沒有那個人的話,現在姐姐應該在廚房裏給他做上飯了吧,或者在沙發那裏鼓弄著奇奇怪怪的東西,然後再讓我整理,再不然就是在房間裏等他做飯。
也不會像先在這樣無一點生氣,冷的讓人抗拒。他靠在牆上,閉上紛亂的眼睛,但嘴角那苦澀的笑,表明了他心中的寂寥。